东门整整热闹了一周,才正式设置访问名单。
此法一出,去蹭饭蹭热闹的少了不少。
但经此一役,也让不少人想起来乘秋宗还有一个东门,东门还有一个道君的排面在。
除了闭关或外出做长期任务的人都基本来观光了一次,上面的人也越来越坐不住。
“掌门,欸掌门,你就不想想办法?我们乘秋宗,就这么容忍一位魔君在这?这让天下人该如何看待我们?”
“是啊是啊,那些不懂事的弟子们,都快习惯了他的存在。”
“还有一群胡闹的,说什么要为漂亮魔君发狂撞大墙,这是疯了不是?”
乘秋宗掌门老神神在在,没有半点在迟清禅面前的着急上火,还为几个急得脸红脖子粗的长老沏了一杯茶。
“道友们,勿要慌张,我辈应当修身养性,修道最重要的是修心,心乱了,就容易出岔子。”
争执的几人心领神会,他这是直接想大事化了。
“掌门,你偏心不能偏成这样啊!”
“掌门,你说句实在话,是不是因为清禅道君威胁你了!”
“哪怕是道君也不能不讲理啊!如果清禅道君威胁你,我们联合一起去向他讨个说法去!”
掌门一听这话,重重的将茶盏摔在桌上,茶水溅出桌外。
一时满堂鸦雀无声。
平时温和老好人模样的掌门犀利的扫过在场所有人。
掌门沉声道:“说法?”
“道友们,这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清禅道君?”
见他们神色有异,掌门憋着火:“你们该不会忘记了,是谁给你们这些安稳日子过的?几百年前,是谁以一己之力保下乘秋宗?不过几百载时光,你们便要做那背信弃义之人吗?”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先出声做出头鸟。
掌门一拍桌子:“哼,心虚了?”
“掌门这……这话不能这么说,两者,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掌门,我们得就事论事,清禅道君有功劳不假,但那魔君……恕我不能苟同。”
掌门立马骂了回去:“苟同?人家没心思搭理你,你们舞得倒是张狂,非要舔着脸去碰瓷。”
这句话说的极重,让不少长老脸上无光。
掌门冷下脸,火力全开,“他身份大家都清楚,一口一个魔君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他会变成魔君,你们人人都有份!”
当年清禅道君醉酒一事,他们确实人人参与其中,为清除道君心魔,高层几乎全员出动,谁知后面还是失败了。
他们自然知道掌门提起旧事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叫他们手下留情,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轻易改变他们的想法。
因为他们只是拿魔君当借口,顺手割下利益罢了。
现今过去了那么久,不知道那清禅道君怎么样了,不过看那情况可能活不过几年了。
东门闭关了那么久,终于也被他们挤到了边缘,那大好资源放在那谁不眼热?
但可恨的乘秋宗还有人支持那行将就木的清禅道君!
现在大好机会来了,他们自然要借题发挥,以魔君为筏子,顺手把魔君和那些不合理念的人一起铲除,只等清禅道君一死,那东门占据的东西便是他们瓜分了。
“掌门,今时不同往日,几百年过去,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否有了变化。”
“对对,否则他当初怎会离开乘秋宗!这不是明摆着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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