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泽漆点头,“去打了他一顿?”
付芫清惊讶道:“哥哥怎么知道?”
“白日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想不知道也难。本想着明日找个由头去见一见他,没想到你自己就去了。”
付芫清的事,付泽漆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他今晚就是特意过来看看的,没想到真让他猜到了。
“我是想吓唬一下他的,可没成想他被人套头打了一顿,腿都断了,也不知道是他的哪个对头,下手这么狠。”
付芫清说着不禁打了个寒战,又道:“大夫说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有人帮了你还不高兴?”
“高兴是高兴,倒没想到这么严重,本就是个脑子不灵光的,这下子更像傻子了。”
付泽漆笑了一下,上下扫了一眼付芫清的夜行衣“行了,你这衣服可别被爹娘发现了。”
付芫清忙道:“你知我知师父知,哥哥替我保密。”
“我今日能遇到你这样子,你能保证日后爹娘或者南华不会无意间看到,付小小,你得早做打算。”
付芫清抿了抿唇,小声应道:“我知道的哥哥。”
云城许多事情,她总想着自己动手要好上许多,无端受了委屈,她才忍不了。
要不是这次年灼让她告诉付泽漆,她说不准还要继续在他面前装下去。
她似乎就是与别的女子不同,什么琴棋书画她都学的一知半解,说白了就是没有兴趣,幼时逼着她学也没法。
反而跟了年灼后,年灼教的她学了,没教的在别的师兄师姐那儿看到了,也学了些。
年灼说要想变强,手里得有真本事。
她也觉得是。
付芫清道:“哥哥,夜晚露水重,小心湿了鞋袜。”
“知道了。还有,父亲说明日姑姑要来,别迟了。”
付芫清愣住,“姑姑?她怎么来了?”
付泽漆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的姑姑,柳付氏,嫁到邺城的一位知县那里了,虽官职不高,但日子却过的还算说的过去。
付芫清的记忆里,上次见到姑姑还是十年前,这次悄无声息的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打算。
第二天一早,付家老小就在门口等着了。
近晌午时,才看到一辆破旧的马车驶过来。柳知县再不富裕,妻子回娘家也不该是这样的阵仗,付芫清隐隐的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马车晃悠悠的停下,一位妇人带着个十余岁的孩子出现在付家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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