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恼万分,纠结地望向季维时,季维时立刻善解人意劝道:
“咪咪状况不太好呢,我们可以过几天再搬家。”
沈不弃有些动摇,他自然是不想让季维时在这个鬼地方受苦的,但要让他放弃咪咪……他也无法这么做。
季维时看他深思的模样,心中不满,面上却越发要劝他留下:“就这样吧,我真的没事的,我怎样都可以的。”
他说的时候自然不算太高兴,但也是天命使然,话音刚落,季维时就感觉一股股燥热从腺体开始扩散,痛,从骨髓深处一点点蔓延开,涌过四肢百骸。
平时季维时自然不会随意暴露弱点,但今天不一样,他既然已经决定要让这个人为他神魂颠倒,心甘情愿把秘密告诉他。
那么,适时的示弱也是必不可缺的。
他立时轻轻“嘶”了一声,摇摇晃晃竟是要倒下去。
沈不弃动作比平时快了不知多少倍,几乎瞬间就接住他,但alpha的身形太高挑了,他勉勉强强半抱半扶才维持住站立。
更可怕的是,一伸手,他就感受到了那来自于季维时的热度,仿佛刚在烈阳下暴晒许久,他浑身都滚烫。
沈不弃急了,黑色桃花眸延展出急躁,向上挑起,仿佛要哭。
他从刚刚拿回来的药里面找能吃的药,翻了许多遍,拿出退烧药和感冒药。
季维时则乖乖地坐着,任由猩红爬上眼白。
看沈不弃拿过来药,才摇摇头:“没事的,我没生病,小忆。”
他尾音勾得极软,像猫儿爪子晃啊晃不肯驻足。
又道:
“我这是易感期。”
易感期?
这可到沈不弃的知识盲区了。
他眨眨眼,问:“什么是易感期?”
季维时:“……”
这问题还挺不合时宜的,但季维时莫名心里很舒适。
连易感期都不知道,如果排除掉这个人在装傻的可能性,那就说明,他至少没有过alpha伴侣。
季维时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奇怪过,竟然会被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牵动情绪。
纵然他善于欺骗自己,此时也无法把这所有的反常都归结于信息素和易感期。
最终只能得到一个答案:
这个beta太会拿捏人心了。
连他,也不能躲过。
他笑了笑,猩红褪下,眼圈蒸上雾蒙蒙的浅红,答道:“是alpha的特殊现象,我们在这时候会很难受……”
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又像是在祈求什么:
“需要伴侣的安抚和照顾。”
“啪”沈不弃手上的退烧药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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