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战败国,这个国家里的净是些什么玩意,不光没有一点战败国的觉悟,还挑衅。
可是当前的国力,还真就得憋屈着,往往让人怼到面门欺负。
没办法,这个时候国力空虚,还生产力低下。
要点东西人家还不认咱们国家的钱,要外汇。各种技术压制,各种理由找茬。
这么个杂碎哪怕再恶心,再可恶,处置他的,也不会是我们国家。哪怕送上军事法庭,估计也会以没有证据,或者各种施压就不了了之了。
大多数情况就是给遣送回国,外交谴责。
皮毛都没伤到他,还给免费送回家。
就很气。
夏知予看着他那嚣张的嘴脸,生理性恶心,既然你这么嚣张,不弄你就有点对不起自己了。
她往这鸟人肩膀上轻轻一拍,“你挺有自信啊?认准了我们拿你没办法?”
那人看着夏知予小小个女人,脸长得不错,大声猖狂的笑“这个花姑娘我要带走。”
对于这个地方的人有多脑残,地球人都知道。
夏知予觉得正常人跟种猪是无法沟通的,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只是要是留意着,就会发现,她都从那些扣下的犯人旁边经过。
剩下的事情,不归她小小一个豆芽菜管,她最多也就是一会去做个笔录。
她不想看地窖里有什么,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她无法想象那些畜生出于什么心理去做这些血腥暴力残忍的行为。
虐杀,强暴会让人兴奋么?这难道就是变态和正常人的差距?
武装部的人都是血性男儿,看到这些惨状,个个都红了眼睛,他们很想很想抽出枪来毙了他们。
可是,他们不能。他们的枪保家卫国的时候可以用,可在这个时候不能开。
憋屈的只能散开去找警察过来帮忙。
看到那间屋子里的惨状,他们不敢,也不忍心直面那个地窖。
凶猛的野兽,他们不怕,敌人的子弹他们不惧。
可这个地窖,仿佛世间最恐怖的炼狱,他们一时,竟不敢打开。
夏知予也不敢面对,她帮不了什么,好无力。
很快,警察也到位了,县里的妇女主任和妇女工作者都到位。
地窖门打开。
那股难闻的味道首先冲出,头顶的阳光,仿佛都照不进去一点。
黑得可怕。
夏知予别开脸不敢看。
她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不敢看那些事情,太感同身受,共情力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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