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既然她不改狂妄傲慢的霸道,那她也料不准自己必须花多久的时间,才能适应仿佛唯我独尊帝王的他。
“三个月。”霸道十足的罗伯夫,径自定出一个时间来。
“三个月?”高艺伦瞪着他,非常不喜欢他的专制独裁,喜欢作主掌控一切,真可笑,才在说服自己得适应他的霸道,但却发觉她好像无法改变自己迎合他。
“嫌长?那就一个月。”罗伯夫仍压住她,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嘴角噙着慵懒的深沉笑意挑眉以对。
“一个月?”高艺伦错愕得再次惊喊出声,美眸也瞬间燃起两簇怒焰。
“还抗议?好吧!就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他故意误解她的话意,并俯下头突然轻啄了下她的朱唇。
“你……”她诧异的怔忡了住了,半晌,她才气愤的举起手欲甩无礼的他一巴掌,但却在半空中被攫住手腕。
罗伯夫将戴在脖子上由一小朵、一小朵的梅花相衔接而成的项链拿下来,缠绕在她的皓腕中。
“这是什么烂玩意呀!”气愤的高艺伦,直瞪着他强迫在她手腕上缠绕了两圈的东西。说实话,被硬逼戴上这由无数的小梅花串成的项链,她是愈看愈顺心,甚至还有点喜欢,只不过在气头上的她,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他直瞪着她,有点讶异象征身份的信物被批评得一文不值时,他还忍得住怒气没发火咆哮,若照往例,敢嘲讽鄙夷者,不是被他揍得半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戴上我的信物,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你考虑多久,这辈子我是不打算放过你了。”深情告白完,阴寒着一张冰脸的罗伯夫,双眸炯亮灼热的看了她一眼,便起身走出房间。
而一脸迷惘、错愕得直盯着手腕那精致典雅梅花链子的高艺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当场吓得呆愣住了。
他亦不管她承不承受得起,就猛然朝她投入威力十足的炸弹,轰然炸得她脑中一片空白,让她已开始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了……
“姑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错愕得双眼睁得大大的高艺伦,手中的话筒一度差点因惊吓过度而滑落。
一句她要含饴弄孙,就将这间不算正统,但几乎各类报纸都有的杂报社全丢给她!有没有搞错呀!娇生惯养的她,哪懂商业经营之道?别开玩笑了。
“姑妈——”无论怎样也不肯答应的高艺伦,理由已想好的才欲开口拒绝,岂料完全不给她任何可拒绝机会的高善琼,奸诈的交代完事情,便将电话给挂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简直是强人所难嘛!她根本就不是从商的料,教她如何去经营一家报社呢?苦恼呀!
“喂。”手拎着黄皮公文纸袋,身穿一件素面T恤,搭配一条泛白牛仔裤的女孩,自自动门走进来后,便直盯着紧握着话筒不放的高艺伦,“喂!”
“干么?”心情不好的她,口气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像吃了好几斤炸药似的,脸色气愤得直想找人打架。
“我要卖报纸,我手头上有一百三十五份报纸,若以市价一份五百元计算,共价值六万七千五百元,不过看在在这竞争激烈的报业中,你这家报社是一人公司的情况下,我算你便宜一点,只卖你六万就好。”她口中所谓的一人公司,指的是除了送报生之外,报社里头既没有会计,也没有广告业务员,只有她老板一个人处理帐务问题。
而至于单位为何以“份”计算,不以“家”计算的原因是,有时一家客户就订了好几种报纸,若以“家”计算,那就太不划算了。
“我有说要买吗?”奇怪了,她何时开口说要向那女孩买她手中的客户资料。
“你放心,我的客户全是属长期的,绝不会发生卖给你之后不到一个月就停光光的事。”绑着马尾的女孩,浅笑盈盈的将装着客户资料的黄皮纸袋递给她。
“你是送报生?这些都是你的客户?”气愤的直想砸东西发泄的高艺伦,抽出资料大约看了下,怒焰立即自她美眸中散去,取而代之是算计的光芒。
“嗯,没错。”她点头,笑意犹存,同时注意到对方双眸中那诡异的目光,她不动声色的看着高艺伦。
“那……这一百三十五份报纸,是你经营几年的成果?”气愤远飘,苦恼不复再的高艺伦,一抹算计的奸诈笑容,毫不掩饰从她唇角漾了开来。
“两年。最近中盘商愈来愈过分了,径自提高成本价,害我这个小盘商无法承受,送一份报纸一个月还赚不到一百块,我想想不划算,干脆卖给人算了。怎样?你到底买不买?”她等着高艺伦的答案,不过看高艺伦笑得那么奇怪,她知道高艺伦会买下她的报纸。
“我买,不过有条件。”高艺伦直接将话题切入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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