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眼含秋水,面若桃李。
谢宴宁给人浴袍也不好好系,松松垮垮的,春光半露。
长发落下,发尾挠得有些痒。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谢宴宁问。
舒服是舒服的,累也是真累。
苏绾晚看着神清气爽,一点事都没有的男人心里实在不平。
这怎么可能?
“你都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苏绾晚嘴硬。
谢宴宁宠溺地笑了下,没跟她吵无谓的嘴仗。
吹干头发,谢宴宁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等喝下后,就抱着人去床上睡觉。
时隔多日,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苏绾晚多少有些不习惯。
她在床上不安地动来动去,一会往左翻,一会往右翻,一会还嫌他压着自己的头发。
“……”
谢宴宁把人按在怀里,腿脚压着她:“你在这里烙饼吗?还是刚刚不够累?”
“你都不会不习惯吗?”
“我抱着你就挺习惯的。”
以前谢宴宁的习惯怎么样她不清楚,现在的谢宴宁都习惯果着睡,连着她一起。
两人肌肤相亲,苏绾晚手指轻轻地谢宴宁胸肌上画圈圈,“谢教授,你累不累啊?”
谢宴宁抓住她作乱的手指,“睡觉。”
“……”
苏绾晚不信了。
手不能动,她还有腿。
腿似有若无地勾着他。
幅度大不了,但这种似有还无更撩人。
谢宴宁额角青筋都起了,“晚晚,睡觉。”
苏绾晚会怕他吗?
她就是本着要榨干人的目的,反正明天不用上早班。
手脚动不了,她还有嘴。
顺着喉结往下,甚至仿效他对自己做的,在他胸前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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