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渝还沉浸在许旻被他的老父亲暴打的画面中,听到关珩这样问,他脑袋嗡地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急忙起身趿着拖鞋往厨房跑。
见关珩也跟了过来,宫渝大声阻止他,神色紧张,说道,“你不要过来啊!”
关珩一愣,顿时明明白白。
他哥这是又炸厨房了。
“我来吧哥。”关珩边朝宫渝走,边脱下外套卷起袖子,露出骨形完美的手腕。
他接过宫渝手中的锅柄,把里面那焦黑一片的东西抠出来,娴熟地将锅清洗干净,然后随意拨弄了一下被宫渝放在一边,并且差点就对它们下手的食材。
估计是被身上这件宫渝的衣服勒得慌,关珩白皙却不过分的手背下,青筋微微凸起,令人下意识地就想要吞咽口水。
“哥,你渴了?”关珩觉察到宫渝呆滞的视线,趁着把锅放在水龙头下面放水的功夫,走过去笑着捏捏宫渝的指尖,转身给他倒了半杯温水,“喝点水,你的嘴唇看起来很干。”
宫渝双手捧过杯子,在嘴巴凑到杯口之前,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
他似乎是想要证实自己的嘴唇不干,于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咧嘴朝关珩一笑,旋即才又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地全部喝完。
关珩被他这个笑容惊得喉咙发干,接过宫渝喝光水的杯子,直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在宫渝的印象里,他们两个人虽然已经做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真正的亲吻还从来没有过。
此时关珩毫不顾忌地就用他的杯子喝水,总觉得……
“哥哥,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关珩想起昨天宫渝被下的药,不禁有些担心。
他知道宫渝讨厌医院,甚至是恐惧,所以不想让宫渝在清醒过来后,第一眼就见到自己最厌恶的场景,便没有将他送医。
即便关珩查了详细的资料,又给关家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也还是在反复跟医生确认后,才敢按照他说的方法给宫渝进行降温和手冲。
宫渝的状态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虽然消耗很大,但是最起码体温和肤色变得正常了许多,将近凌晨的时候,几乎与平日里无异。
所以此刻看到宫渝的脸在几秒钟之内迅速变粉变红,关珩下意识就以为是后遗症,顿时紧张不已。
“没有,不是,我好得很。”
宫渝否认三连,拿个新杯子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径自走到一边,靠在中岛上慢慢喝。
关珩担心宫渝饿到,确认他没事之后,便开始专心致志地摆弄着眼前的锅碗瓢盆。
“我想给你弄烤肉来着。”
基于已经被关珩撞见他对厨房做的事,宫渝便也不再觉得难以启齿,大大方方地说道,“然后木炭不受控制……就变成这……”
他放下杯子,指指自己围裙上的一块烧焦了的洞洞,刚想要从头给关珩讲讲过程,却忽然觉得别扭,转头不再看关珩。
笑话,他堂堂十项全能的金主,怎么可能就这么对金丝雀承认自己厨艺不行。
关珩忍笑,点头道,“好好好,我来我来,保证让哥哥吃饱。”
吃饱这两个字的发音被关珩落得很重,他的声音始终带着少年的清朗,只有认真同人讲话时,才掺杂着几分成年男人的低沉。
宫渝不禁有点脸红心跳。
站在离关珩不远处观察他做饭这件事也没了心情。
宫渝内心矛盾,皱着眉头,把心里那句想要问却不敢问的话搓磨了百转千回,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口:
“小关……”
关珩回过头来,“嗯?怎么了哥?”
“那个…”宫渝清清嗓子,有点脸红,“我抱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能不能给我形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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