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做得毫无心理负担。
“嗯。”谢宴宁轻轻应了一声。
上班又不是不回来。
昨夜骤雨过后,今天放晴。
谈飞尘和孟凝雁两人非常积极,正准备听从建议,搞个环太景山线,全程七公里,中途无补给。
苏绾晚下来时,已经看到他们全副武装,背着行囊整装待发。
“你们要去吗?”
“……”苏绾晚摆手。
这么艰难的活动还是让给其他人,现在她的腿又酸又软。
“你要去吗?”苏绾晚问谢宴宁。
她觉得谢宴宁就是最近少健身了,无处发泄。
去爬爬山,静静心挺好的。
回来刚好赶去机场。
她嘛,就一个人在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你自己不去,还要赶我去?”
“没必要24小时粘在一起啊,谢教授可以有自己的活动。”
谈飞尘不解:“苏绾晚,你以前不是总陪你爸妈去爬山吗?就在医院干了这么点时间,就废了?”
谢宴宁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你貌似很高兴?”
“怎么会呢?”苏绾晚搂上他的脖子,非常认真:“我就是觉得严川肯定会拿这事挤兑你,让你叫他姐夫,这你多难受啊。”
想到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人,叫严川姐夫,苏绾晚就想笑。
谢宴宁哪能不明白苏绾晚的心思,不过是因为刚刚被他欺负了,想找回点场子。
不过自己老婆嘛,自己不疼谁疼。
“他能追成功再说吧。”
依他看是前路漫漫,他们两个之间若有人不做妥协,势必会以分手收场。
苏绾晚扒拉着在她颈边轻嗅的脑袋:“你怎么好像不太乐观?”
谢宴宁答非所问:“你怎么这么香?”说着吻上她的耳垂,颈边。
“……”谢宴宁这人真是越发地招架不住了。
为了避免引发再一场情事,苏绾晚果断制止:“我们待会出去逛下吧。”
他们晚上的飞机就要走了。
总不能真几天时间都在房里厮混吧,太堕落了。
谢宴宁笑了起来,眼里都是了然的神情,把她的头发绕在指尖上把玩,“我禽兽是禽兽了点,但也懂细水长流的道理。”
一本正经讲荤话,苏绾晚算是对文化人耍流氓有了一定的了解。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不能。”
“……”
现在是连装装样子都不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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