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凌乱??
脖颈处还有草莓???
额滴个亲娘嘞!
她该不会是……昨晚对狗男人行禽兽之事了吧??
沈凌云扶住额头,为自己的畜生行径感到痛心疾首,她怎么可以霸王硬上弓!霍司渊他还是个病人啊!
趁着霍司渊没有醒来,沈凌云脚尖点地,像只土拨鼠一样两只手抬到胸前,缩着肩膀悄喵开溜。
“睡完就跑。”
溜到浴室门前时,沈凌云身后突然传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丢丢委屈。
“你要对我负责。”
沈凌云生硬地转过头,只见霍司渊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靠坐在床头,头发凌乱,身上睡衣敞开大半,露出一侧冷白的香肩和两根凸出的锁骨,锁骨和侧颈上残留暧昧的痕迹。
“呵呵呵……”沈凌云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干笑道:“霍爷,您指定睡糊涂了,您忘啦,我昨晚被您罚站在床前,怎么可能跑到床上跟您酱酱酿酿滴腻?”
霍司渊板着脸,“你梦游了。”
“怎么会。”沈凌云狡辩,“我从来不梦游。”
“要来看看吗。”
沈凌云满脸狐疑,走到他跟前,“看什么。”
“你梦游到我床上的证据。”
霍司渊勾着唇,指尖捻起一根长头发,当着她的面,慢慢捋直。
“这根头发,手感顺滑有弹力,说明不缺乏蛋白质,而沈护工无肉不欢;
发质几乎没有损伤、不毛躁,说明极少染烫,而沈护工头发天然顺直;
头发长度约35到40厘米,说明是根女人的头发,而沈护工有披肩长发,到胸前位置。”
听他娓娓道来的断案过程,沈凌云全程嘴角抽搐,狗男人真细节怪,三点全特么被他蒙对了!
霍司渊唇角笑意加深,“沈护工,你还有什么话要狡辩。”
霍司渊仿佛坐在公堂上的青天大老爷,审问堂下嫌犯。
沈凌云彻底无语住了。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无妨。”霍司渊弯起唇角,声音不疾不徐,“如果以上三点还是不能证明,这根头发属于沈护工,不打紧,头发根部带有毛囊,我们可以去验dNA,比对沈护工的dNA。”
随着话音落定,沈凌云瞳孔蓦地放大,狗男人这是什么骚操作?
震惊之余,沈凌云无奈承认,低着头小声嗫嚅道:“小女子认罪认罚,恳请霍爷高抬贵手。”
她就差当场给霍司渊行跪拜大礼了。
“呵……”霍司渊蓦地笑出声,单只手系着睡衣扣子,转头看向她,“你以后跟莫折枝还有霍子羡保持距离,别再嚯嚯他们就行。”
闻言,沈凌云蓦地抬起脑袋,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霍司渊。
狗男人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还以为她又免不了一顿变态惩罚,看来,狗男人转性了。
楼下,餐桌前。
扶着霍司渊下来时,沈凌云的手突然被霍司渊抓住。
“霍爷您这是……?”沈凌云抬起扣紧在一起的两只手,满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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