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盘算,沈凌云耳尖袭来刺痛,宛如毒蜂蜇过,她倒吸一口凉气,“嘶……霍司渊你是不是玩不起?你居然搞偷袭!你个小垃……”
不等说完,男人低魅邪恶的笑声,如同毒蛇游走她脊椎,“不脱可以,耳朵吃掉,血吸干,好不好。”
霍司渊在背后抱住她,卷起袖口的那截手臂对她锁喉。
此刻男人正闭着双眸,凶狠啃噬贪婪吮吸。
路人看见这幅画面,定然以为热恋男女正在交颈缠绵。
浴室门外两道黑影把守,沈凌云不敢轻举妄动,她只好低声哭求,“霍爷咱可以换只耳朵咬吗,咱别可着我左耳祸祸。”
左耳距离心脏近,霍老狗绝壁是故意的!
男人置若罔闻,耳朵密密麻麻的蜇痛扎入心口,昭示男人的变本加厉。
被逼无奈,沈凌云悄悄抬起左手,戒指银针缓缓刺向男人大动脉。
“嗬。”霍司渊突然松开她耳朵,阴冷低笑,“沈护工胆子不小,居然还敢阴我。”
还敢??
沈凌云左手一顿,针尖停在男人侧颈前,什么叫她还敢阴他?
大脑检索失败,沈凌云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霍爷把话说明白。”
霍司渊叼着她耳垂,语调幽幽:“热水器烧到七十五度,沈护工想烫死谁。”
闻言沈凌云瞬间石化,造孽啊,她竟然忘记这茬!
别人都是有仇当场报,霍司渊居然报隔两夜的仇,反射弧忒长了吧!
“小猎物真是不乖,一次两次的要阴我,我该怎么惩罚小猎物呢……”
耳边响起恶魔低吟,沈凌云突然膝盖一软,身体宛如被抽走筋骨,她有气无力的顺着恶魔胸膛滑下去。
“什么时候对我下的药。”
“这不重要我的小猎物。”
霍司渊把她弄到护理软榻上,摘掉她左手戒指。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沈凌云眼睁睁看恶魔按倒自己,拿掉手上戒指,却无力挣扎和反抗。
“风水轮流转,我说过小猎物要做好被我耍流氓的准备。”
“霍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凌云声音颤抖。
话落,衣扣分崩离析。
“我的小猎物,错了就要认罚,而非乞求原谅,这是狩猎者的规矩。”
没有衣物遮蔽,沈凌云手臂交叉护住胸口,双腿却被膝盖顶开。
“嗬,小猎物可真敏感呢…”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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