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俩说的话有什么区别?它是不是针对我!”乔晟不理解,甚至大为震撼。
李慕说可能她说的词汇过于深奥了,乔晟想了半天也没整明白自己说的哪句深奥了。
这一天活儿干的,俩人都快累坏了,上了楼,先进暖室摊了一会儿,晚饭还得吃,乔晟爬起来,就着中午剩的面团,又烙了几张饼,简单炒了几个配菜,在室外呆了一天,这加了大量姜的醋椒汤必不能少,一碗下去绝对出汗。
吃完饭,乔晟瘫在火炕上,一动不动,没力气也没心情,李慕刷完碗直接下楼洗漱,回来爬上炕几乎倒头就睡,看来也是累的狠了,乔晟坚持着也爬起来洗漱了一下,又去厨房看了一下灶台里的柴火,确定李慕都填完了,才回了暖室。
俩人几乎真就是一觉到天亮,醒了谁都没动,看着甲板发呆,直到摇摇晃晃的船只突然间停止摇晃,同时叹了口气,这是又来活儿了。
李慕起来先去厨房烤了红薯和粥,简单吃了一口就下楼上工了,实在是这海龟催得急,船被截停后,就开始剧烈的摇晃一阵,然后停个十分钟,再剧烈摇晃一阵,颇有你们不出来,我就给你们都抖出来的意思。
乔晟磨蹭了一会儿,也认命的起床了,终归李慕一个人出去还是有点儿危险的,吃了早饭,她再次来到昨天奋斗的岸边跟着李慕一块继续清理藤壶。
腹部的终归是比背部的少很多,忙了一上午,终于清理干净了,俩人还小心机了一下,李慕先把中间和靠外的清理干净,回到船上后,乔晟才把靠近他们这边的清理干净。
“收工收工。”乔晟拍拍大海龟腹部的龟壳,示意它已完工,可以走了。
大海龟还真是没眷恋,翻身就游走了。
“怎么有种姥姥家的狗,吃完就走的感觉呢。”乔晟看着越游越远的海龟忍不住感慨。
李慕朝远处看了看,然后就提醒她别感慨别的了,这船头这两桶藤壶,就够他们折腾的了。
事实证明,藤壶这东西还不好吃不确定,但是真难刷啊,干活儿地点已经从船头挪到了船舱内,掀开一块浮板,俩人拿着猪毛刷就开始蹭这些藤壶,该说不说的,这东西的生命力是真顽强,昨天从海龟身上撬下来,又在低温的室外放了一宿,这到今天还都活着呢。
乔晟刷着上面的泥,还说这东西长得可真恶心,就刷了半桶,她就觉得烦了,另外一桶都没动,让她分成了四份,夏北北、林海洋、方月漪一人一份,剩下一份让李慕寄给了裴弘,告诉他们这东西刷干净清蒸就行。
当然也得到了回礼,夏北北给她寄了一斤红糖,方月漪是一张狍子皮,林海洋倒是没往回寄什么,就是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表达感激的信件,词藻之华丽,让她惊叹的问李慕,这人不会是中文系的吧,怎么写个感谢信还在炫技。
“那次在竹林里他好像说自己是机电工程的,纯理科生。”李慕回忆道。
乔晟笑着说可不像还把林海洋的信转发了一份给他,李慕看完信默默的说了句油嘴滑舌。
午饭煮了藤壶,家里铁锅没有盖儿,乔晟明显看见那水都煮沸了,藤壶眼里的肉还在乱动,当即一个激灵,这玩意儿太吓人了,要不是以前刷小视频,看到有博主吃,现在她肯定就把它们都倒了。
吃的时候就是觉得还算挺鲜亮,就是吃海鲜的味儿,剩下的就是吃的时候有点儿费劲,得从眼儿里把肉拽出来。
饭后总结就是这东西适合当个零食,看个电视剧什么的闲着没事儿抠着吃,这要是当饭吃可太累了。
吃完午饭,李慕去刷碗,乔晟下楼给家里的动物们喂饭,之前的小鸡都长的挺大的了,按照李慕的估算,用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可以吃到鸡蛋了。
拴住这几天都在无声的生活状态,看见乔晟的时候总想表示亲近嘎一下,发出的声音都给它自己难听傻了,然后就陷入自我厌弃的循环。
袈裟崽倒是挺正常,能吃能喝,有时候还强烈表达吃肉的想法,表达方式也极其质朴,就是蔬果不吃,乔晟也是坏,刚吃完饭剩下的藤壶让她拿了两个放到熊窝里,那意思就是能不能吃到就看你自己了。
兔子们最近很消沉,乔晟觉得可能跟前几天死亡了几只小兔子有关,之前难产的那只母兔也生产成功了,不知道是吓到了动了胎气还是撞到了肚子,一共生了八只,只活了六只,剩下两只生下来就是死胎。
死掉的小兔子是李慕早上起来发现的,至于生下来就是死胎这事儿是拴住跟他说的,乔晟也没明白这一人一鸭又是怎么沟通上的,感觉全世界的物种都在进化,就落下了她一个。
下午俩人继续检修船只,只要是有破损的墙体全都换新的,这船可容不得一点马虎,自己的命可都得受它保护。
干着活儿,又感受到熟悉的截停,俩人出来一看,就是中午刚走的大海龟,又回来了,这后背上还驮了不少东西,一个侧翻身,全都倒在乔晟他们的船头。
看着船头那两只脸盆大海龟的时候,乔晟觉得头皮一麻,这是送报酬的同时带新活儿来了,两只脸盆大的海龟的龟壳上也布满了藤壶,密密麻麻的看着相当的吓人。
李慕已经从腕包里拿出了砍刀,搬了个矮凳,把海龟放到勉强开始撬藤壶了,乔晟原本想先看看报酬的,在大海龟的眼神恐吓下,被迫坐下挪过来另一只海龟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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