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年轻的时候,那可真是遭受到了老太婆那非一般的残酷折磨啊。
每天从早到晚,仿佛都被无尽的苦难所笼罩,每一个动作、每一丝气息都好像在承受着老太婆的恶意刁难。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屋子,她就得在老太婆的呵斥声中爬起来干活。
做饭时,老太婆在一旁指手画脚,稍不如意就会招来一顿打骂。
洗衣服的时候,冰冷的水刺痛着她的双手,可老太婆还嫌她洗得慢。
在田间劳作时,太阳毒辣辣地烤着她,她累得几乎要晕倒,却不敢有丝毫停歇,因为老太婆会在一旁骂她偷懒。
然而,幸运的是,她拥有一个无比善良且有担当的好丈夫。
他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在何氏最绝望的时候站了出来。
当他看到妻子被母亲如此折磨,他毅然决然地带着她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用他坚实的臂膀和温暖的怀抱,让她彻底脱离了那无尽的苦海。
在离开的那一刻,何氏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和爱意。
要是没有他,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或许早就已经被那些痛苦给压垮了吧。
何氏的内心无比透彻,她与老太婆截然不同。
她对待自己的儿媳妇萍儿,那简直就是将其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呵护。
她不像老太婆,自己不幸福,就要让儿媳妇也跟着她一样不幸。
回想起当初分家的场景,何氏更是忍不住继续数落起老太婆的种种不是。“我们分家的时候,你竟然如此偏心,把家中肥沃的田地、壮硕的牛羊以及活泼的鸡鸭,全都一股脑地分给了小叔一家,那田地是家中最好的,每年收成都很丰厚,而小叔一家根本就不懂得劳作,那些牛羊鸡鸭在他们手里都被糟蹋了。
而我们呢?仅仅只分到了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那屋子四处漏风,下雨天屋里全是水。
除此之外,还有一屁股的债务像沉重的枷锁一样,死死地套在了我们夫妻的身上,让我们不得不日夜奔波去偿还。
我的夫君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你一分都舍不得掏出来,就这样残忍地让我们净身出户,你的心啊,简直都偏得没边了,完全不顾及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感受。”
每一句话都饱含着她内心的委屈和愤怒,仿佛要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恨全部倾泻而出。
胖海牵着何氏的手,给她力量。
他知道夫人年轻时受了太多的苦。
他不是那种只会听从长辈话的男人。
何氏是他的妻子,嫁到他家他就要疼爱她,呵护她。
这时,人群中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他是个读书人。
他看着大家说道:“各位长辈,我们不能一味地守着老规矩,时代在变,我们也应该改变。媳妇孝敬公婆没错,但公婆也应该疼爱媳妇,一家人相互尊重,这样才能和睦。我们不能让这些不合理的传统继续伤害我们的亲人。”
他的话让一些人陷入了沉思,而老太婆却依旧满脸怒容,她哼了一声道:“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但这次,附和她的人明显少了许多。
静香看着这一幕,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知道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只要有人开始思考,就有希望打破这封建的枷锁。
何氏看着年轻人,眼中满是感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孩子,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再让这些不合理的东西继续存在了。我们要为我们的子女创造一个不一样的环境,让他们不再受我们受过的苦。”
大家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有人点头,有人皱眉,但这场关于传统与改变的争论,已经在静香家中掀起了波澜。
何氏不愿意丈夫为难,为了丈夫胖海妥协,她主动说“我可以把娘接过来住,但是娘要睡客房,不能睡胖虎的主卧。”
老太婆依旧不依不饶,她干瘪的嘴唇抖动着,扯着嗓子喊道:“我生他养他,主卧就是我的,哪有让我睡客房的道理!”说着,她浑浊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何氏。
何氏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娘,萍儿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让萍儿搬出去实在不妥,看在胖海是你儿子的份上,我可以养你,但是我们事先说好,每月初一到十五住我们家,其他时间你要搬到小叔家去。”
金氏却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嫂,你可别在这儿假好心了。这二十年,娘都是住我家,娘的后半生理应住在你家。我伺候了娘这么久,也该轮到你了。”
何氏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咱们就好好算算,我夫君花在你们两口子身上多少银子。你们成亲时的金银首饰,哪一件不是我夫君挣的钱买的?
就连你们住的房子,当初破破烂烂的,还不是我夫君挣得钱修饰的,分家时,好房子都给了你们,我们只得了那间破茅屋。我们没和你们计较,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金氏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大嫂,你这是要翻旧账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大哥孝顺娘,那是应该的。”
“孝顺?你们把我夫君挣得钱挥霍一空,现在却要把养老的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这就是你们的孝顺?”何氏向前一步,毫不退缩。
老太婆见金氏有些招架不住,猛地用拐杖指向何氏,“你这个恶妇,竟敢这样和长辈说话!胖海,你就看着你媳妇这样忤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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