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醍醐灌顶,从前总觉得赫舍里香儿的一举一动有些熟悉,如今仔细想来,倒是很多时候都显得刻意为之。
瞧见皇上一脸便秘的神情,胤礽欠揍的凑了上去:“皇阿玛可是要更衣?儿臣去帮您叫梁九功可好?”
“混账!”皇上呵斥了一句。
胤礽却不以为意的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西洋怀表。
转过年初八,储秀宫传出消息,赫舍里香儿打伤了教引嬷嬷,又打伤了贵妃娘娘。
“这赫舍里氏莫不是个疯的?”惠妃听的瞠目结舌。
大阿哥却好似寻到了同类一般,琢磨着寻个机会去结识一番才好。
“额娘得空多去储秀宫走走,赫舍里贵人出身高贵,来日承宠之后位分必然不低,额娘此时雪中送炭,总比他日锦上添花更能收买人心。”大阿哥边喝茶水边说道。
“你让本宫去巴结她?”惠妃拔高了声音。
“不是巴结,是结交。”大阿哥放下了茶杯:“儿臣认为,额娘此刻只需要稍稍示好,赫舍里氏便会如同闻着腥味的猫儿一般主动的爬上来。”
“话说回来,贵妃与德妃为何如此针对于她?算起来她过了年也才十一岁。”惠妃有些想不明白。
“十一岁如何?儿臣也才十一岁。”大阿哥不以为意。
“她如何能与你相比?”惠妃不乐意了。
大阿哥没再与惠妃争论,因为没有意义。
皇上其实很少来储秀宫,储秀宫偏僻又素净,皇上打量着正殿的摆设:“怎么也不添置些东西?”
欣哲坐在床上,几个臂枕摞起来靠在身后,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面上却无一丁点的怨怼:“臣妾住习惯了。”
皇上也没再说其他,只是吩咐道:“梁九功,将人带过来吧。”
皇上说的人,自然是赫舍里香儿!
妃嫔争风吃醋的事情时有发生,大多只是口舌之争,大家都端着身份,闹也闹不了多大的阵仗。
如赫舍里香儿这般动手将人打成这个样子的还是头一份儿。
赫舍里氏一族虽然举重若轻,可钮祜禄氏一族亦不容小觑,尤其是欣哲的五个兄弟。
皇上不得不亲自过来处理此事,顺便安抚一下欣哲。
被带进来的赫舍里香儿还在叫嚣:“皇上,嫔妾冤枉,明明是她与那刁奴串通好的一同陷害嫔妾的,皇上您要相信嫔妾啊!”
与赫舍里香儿的哭喊不同,欣哲一脸的平静:“皇上,臣妾无事,倒是累的皇上特意跑这一趟,是臣妾的过错。”
“不用你在这假惺惺的,本就是你构陷于我,我是清白的。”赫舍里香儿怒指欣哲,竟想要上前去拉扯欣哲头上的纱布:“你把自己裹成这样是装给谁看?我倒要让皇上好好的看一看你的真面目!”
绿素假意阻拦了一下,便“顺势”被赫舍里香儿推到了一旁。
皇上也是没想到赫舍里香儿如此疯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敢动手,一个愣神竟真的被她扯掉了欣哲头上的纱布。
“嘶!”欣哲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在隐隐渗血。
“你放肆!”皇上拉住赫舍里香儿的手腕,一把将人甩了出去:“梁九功,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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