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岚昭女士给江予笙上过垂耳兔生理课。
她说垂耳兔的易感期,和人类女性的生理期不一样。
后者到来的时间一般都是固定的,每个月来一次,日期也就在那几天。
而垂耳兔的易感期则不一样,每只垂耳兔成功度过第一次易感期之后,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易感期来临的日子,并不会固定。
少则一个月,多则长达大半年也有。
但不管它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有一点都是一样的——间隔时间至少会是一个月。
江予笙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自从上次度过第一次易感期后,就真的用心记下了。
她想着,自己到时候一定会随时携带抑制剂,避免上次的场景重现。
因为自己哀求着白芡摸耳朵结果对方不肯碰、最后还要被对方逼着喝下酸饮料的样子,实在太狼狈了!
哪有兔子精会这么没有尊严的!
她甚至还想过,如果自己再次进入易感期的时候,白芡也和第一次一样在她边上,那她一定要当着她的面,淡定地摸出那支抑制剂喝下,用如此自然冷静的方式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厉害!多么顽强!
结果呢!
连半个月都还没到,她的第二次易感期怎么就来了呢!
江予笙很震惊,要不是知道赵岚昭女士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亲生兔子了。
痒意随着垂耳的再次现形而出现,少女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其他事,当务之急,是要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
她想起自己立的誓——身为一只顽强的兔子精,她将永远不会再恳求并且屈服于人类的摸摸!
于是,江予笙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冲去浴室。
那根逐渐发痒的垂耳被放进盥洗池中,小兔子打开了冷水,试图通过这种解痒的方式,来让自己成功度过易感期。
水流不断冲刷在那两条软趴趴的大耳朵上,它表面的绒毛沾了水,一根根地黏在了一起。
痒意一开始只是一小簇火苗,在水流的冲击声中,一点点地生出了第二簇、第三簇,直到第五小簇出现,全部的火苗们汇聚在一起,噌地一下,瞬间转化为了一大团。
江予笙上一秒还淡定得很,痒意加剧的刹那,脸色就变了。
好痒啊!
想被人摸摸!
不行!不能被摸摸!
可是真的好痒啊!
不能摸摸!不能摸摸!
其实此刻的痒意,强度远不及上次的三分之一,她完全忍得了。
江予笙却突然有了其他想法。
她在睡觉欸。
是不是我偷偷借用她的手,她也不会察觉到的?
上次没能被摸,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具备,自己还不让人摸,不是笨蛋吗!
所以!
我要让她摸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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