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不怕死了是吧?再敢叫,老子下手就重两分。”
男人阴恻恻的将刀尖在安北人的脸上来回的比划着,但安北宁的心却安定了不少。
不是男人大发慈悲了,而是她胸前的热度在降温。
这样的反转,让她知道,后面的人也许也并不是那么想杀她。
倒不是他心善,而是突然出现在门外的脚步声让。
安北宁下意识就要张口呼救,男人的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不算,还拉着她躲到了门后。
安北宁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害怕节外生枝。
阴阴戳戳的,安北宁听见门外两个男人对话。
“有什么发现没有?孩子那么小,再跑也跑不出这周围才对。你说有没有可能藏里面了?要不进去看看?”
“不会吧?这幢院子阴森森的,小孩子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进去。还是在周围再找找吧,说不得他自己回去了呢。”
很明显,这是出来找靳子煜的警卫。
只是两人可能胆子不算太大,明明有这么一处深宅,却谁也不愿意进来。
安北宁扭动了两个身体,嘴里“唔唔”两声,伸出右脚刚想要踢倒身旁的一根朽木,想要引起门外人的注意。
却不料,身后的男人将刀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下子,安北宁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她僵直着背脊,缓缓的收回右脚乖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那两人走远,她也没敢放出任何的声响。
“别做无用功,老子也不是非得杀人的。你老实听话,回答得好,想活着回去也不难。但相反,若是你不老实,那就留在这里和“长虫”做伴吧。好好想想,你的丈夫武长卿现在在哪儿?”
男人手上的匕首往安北宁的脖子间又挨近了两分,冰凉的刀刃让安北宁紧张得连嘴都张不开。
“在……在……在家啊。你和他是不是有仇?要……要不你上家里和他谈怎么样?或者我把他叫出来,给你道歉。不……不光道歉,让他给你跪下认错。若是你实在不想原谅他,打断他的两条腿也行。”
安北宁越说越顺溜,她将一个自私自利的妇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身后的男人都侧头看了看她的脸容,安北宁余光瞥见他的脸的瞬间,就闭上了眼睛。
她可不想见他的样子,之前的威吓她可没有忘。
“呵呵……没看出来,你心这么黑啊。果然老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你就不怕你这些话被你男人听见了休了你?”
男人调侃的语气传到安北宁的耳朵里,她不但不恼反而松了口气。
捂着左侧胸前的右手,死命的按了两下,心情好了大半。
“那个窝囊废,老娘会怕他,笑话。成天挣不回来几个钱,养不了家不算,还给老娘找这么大的麻烦。等我回去,不是他休我,是我要休了他。俗话说得好,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离了他,老娘一定会过得更好。”
安北宁说得那是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边说她还边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着脖子上匕首的刀尖,往旁边推了推。
“大哥,说真的,你要真和武长卿有仇,我可以帮你把人叫出来。你想怎么收拾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怎么样?”
安北宁没有回头,但她为表诚意,主动取下了手上的手表,掏出了身上不多的现金和各种票据反身递向了身后。
“一点小心意。”
男人看了看她左手上的财物,并未所动。
相反,他在犹豫。
武长卿这个名字,是组织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查出来的和津港事件相关的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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