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账本被拿走,山上也没法待了,他只好将仇恨深藏心底,找个安全的地方休养生息去了!
为方便她下山,苏煜特意让人做了软娇。到了山下,祁岳又命人给她的马车铺了半车的被褥,也不知道是跟谁较劲,还是真怕她颠着!
商银星掀开车帘,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呵!这是给我弄了个超级加被啊!这么高!是打算把我横着塞进去吗?也不怕摔死我!
祁岳乐呵呵的过来炫耀自己的战绩,可当他看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嗯?!这是什么?擂台吗?!他默默扭头看向一旁的李超。
李超无语的看向他说:“不是王爷你说要把所有能用的被褥都用上吗?!这还不够吗?!”
看他眨巴着清澈的眼神,商银星无奈的捂住了双眼,实在没眼看呐!她无奈的冲李超摆摆手,“够了够了!够够的了!赶紧把这些都拿走!”
祁岳也赶忙示意他把被褥拿走!李超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搜罗了这些棉被来!如今说不用就不用了,他还有些不情愿呢,默默站在原地生了阵儿气,才把被褥收走。
一行人才没走多远,就碰到一个文质彬彬,气如朗月的男子恭敬的站在路口,似乎在专门等待祁岳。
祁岳直接下马,将正在鞠躬行礼的他扶起来。“韩大人这是作何?你帮本王擒贼有功,本王自会在陛下面前为你请功!”
韩景又施一礼,直言不讳道:“为民除害乃为官之本分!下官斗胆拦下王爷,实则想投于王爷门下,以效犬马!”
闻言,祁岳微蹙双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他在王都听说过他,布衣出身,行事低调,颇有才干。因拒绝太子和左相的拉拢,在工部迟迟得不到提拔,一直做的一个微末小官。
此次剿匪,郡中兵力被调走,韩景正带着衙役修桥,因为桥塌还恰好堵住了回王都复命的虎头卫!这才让他有兵可用!诸般种种,绝不会如此巧合!
此人若当真有如此心计,让给别人迟早是个祸害!不如留为己用,是人是鬼,早晚能辨个分明!想到这儿,祁岳大笑一声,爽快答应了他的所求。
山路异常崎岖,尽管已经走的十分缓慢了,可商银星还是感到浑身难受。还时不时吐出血来。就这样坚持了一天,欢喜实在心疼,便悄悄将她的情况告诉了于昶。祁岳即刻传书王都,请求宽限回都时间。接着带她去了最近的城中休整。
告别漫漫荒山,来到喧嚣的城镇,总算是将多日来积攒在心里的苦闷一扫而光。
祁岳收买欢喜,让她带上小兔缠着于昶去逛街。他却趁机将商银星带到外面散心。他包下一座临江的茶楼,一边休息,一边看景,既不耽误她的病情,又能陪自己约会,两全其美。
他甚至拿两人赌约的事威胁,商银星实在没了拒绝的理由,只好半推半就着陪他来到茶楼。
她坐在铺着软垫的榻上,抱着金丝团绣软枕,靠在栏杆前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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