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好奇宝宝一般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微微一笑,含泪道:“娥子,我终于能干你了!”
“啊?”娄晓娥扑哧一笑,“你来呀!”
“呵呵呵呵!”
许大茂笑容逐渐邪恶,眼泪却越流越快,“我爹跟我说过,我和老牛叔是一个毛病,何雨析已经给老牛叔治好了,而且听起来很简单!”
见娄晓娥脸色逐渐惨白,许大茂身体微微前倾,轻声道:“当天见效那种!”
“哈哈哈哈哈!”
许大茂仰天狂笑,涕泪横流。
我许大茂终于能当男人!终于能直起腰杆了!
傻柱!等着明年老子抱着儿子去你家呲你一脸!
娄晓娥!老子今晚就要。。。。。。他觉得上回的形容词特别好,但忘了。
没关系,反正就是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啪!”
一拍桌子,许大茂笑容消失,阴森道:“臭娘们儿,这一年多我可算被你笑话死了,听话,白天好好洗洗。”
说完,大步离去。
“咕咚!”
娄晓娥死命咽了口口水,却发现嘴里很干,嗓眼生疼。
她急匆匆跑到前院老牛叔家。
“娄晓娥?”
和绝大多数人一样,牛大妈不爱不待见她,饱受盘剥的人们对资本家后代能有什么好感。
娄晓娥未语泪先流。
和绝大多数人一样,牛大妈也爱心软,口气柔和了几分。
“你别哭,坐吧。”
娄晓娥坐下,眼泪流的更快了。
牛大妈给娄晓娥倒了一杯水,“说话啊。”
娄晓娥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小声问:“牛大妈,你走路姿势不对,腿碰哪儿了吗?”
牛大妈脸一红,有些慌乱的点头,“是,是,不小心碰到椅子了。”
“呜。”娄晓娥哭的更厉害了。
你要是真碰到椅子了,脸红干什么?
“大妈,我不瞒你,许大茂跟老牛叔一样的问题,听说何雨析真给老牛叔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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