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害怕了当初就别把我带回来呀!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又累又渴的坐在路边等死好了。”付然用健康的那条腿抵上他的胸膛,不屑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我的公主,到此打住,我们先不吵嘴了好不好?你逃婚躲到宫邸的事早晚会被人发现,我们最好想想,东窗事发了该怎么做。”宫邸拿下付然的腿,放平在**上,伸手稍稍用力拍拍她打满石膏的腿,引得她哀叫连连……
☆、92、提着枪去抢人
清晨五点半,付然从沉睡中惊醒,声音来自从门口传来的巨响。付然穿着宫翔的家居服拄着单拐一瘸一拐走到客厅,看着两个男人剑拔弩张。
付然跟寒子默一样,在见到对方时明显吃惊不小,但不同的是付然很快平息,寒子默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寒先生,如果您不离开,我除了控告您私闯民宅外还要告您私藏枪支并对他人生命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宫翔双臂环在胸前,他没想过寒子默竟会提着枪上来要人。
“我就是要杀了你,你这个贼!”寒子默举起枪拉开扳机对准宫翔的眉心。
“谁是贼?你最好把话说清楚,我从来不去伤害别人。”宫翔无所谓的笑笑,不在乎面前是一把刚刚打烂他家门锁的真枪。
“说的好,如果你不是贼,我真找不出这天底下还有别的贼!四年前你害死了惠美,付骞整天用工作麻痹自己,你敢说你不是偷走了他的幸福?现在你又要偷走付然,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激动,寒子默说话时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寒子默你疯了?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付然慌乱的走的太急,她索性扔掉单拐,连蹦带跳的横在他们之间,用身体挡住宫翔。
付然身子开始摇晃,宫翔伸出双手及时扶住她的腰,这一幕完完全全落到寒子默眼中,火烧的他双眼通红。
“宫翔,快把你的脏手拿开!该死的,谁他妈的准许你碰我的女人!你信不信我这就开枪杀了你!”寒子默大吼,声音大像是要震破耳膜。
“寒子默!你要杀就杀死我好了!要是你敢伤害宫翔一根汗毛,我会恨你一辈子!”付然声嘶力竭的喊出来,她有些体力透支,微微靠在宫翔身上维持平衡。
“为了他,你说你会恨我?还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恨我?”寒子默仿佛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他冷笑出声,手抖得比刚才厉害。
“我不能原谅你伤害我的朋友,把枪拿回去,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付然看寒子默情绪有些失控,她改成商量的语气,怕自己要是激怒他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寒子默伸手抹了把脸,颓然放下举着枪的手臂。“付然,你还爱我吗?”
他重新看上她的双眸,憔悴的脸,布满胡渣的下颚,通红的双眼和凌然的头发。他显得颓废而可怜,等待答案时就像路边被人丢弃的小狗。
“我……”付然心软了,眼下她是该先稳定下他的情绪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面对他时,她说不了谎。
“付然,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到底爱不爱我?”寒子默耐心用尽,暴戾低吼出声,她的踟蹰让他不安且烦躁。
“寒子默,然然身体不舒服,你不能这么逼她……”
一声巨响打断宫翔的话,寒子默毫无预示的开枪了,子弹从付然和宫翔的耳边呼啸而过,落地窗玻璃破了一大块,风吹进房间刮散了一切,包括早就体力不支的付然。
☆、93、别闹了好不好
付然再一次被送进医院,这次的问题是惊吓过度和疲劳。医生告诉寒子默付然只是睡着了,但他不信,他宁愿是她生气假装不肯醒来。
宫翔在寒子默第三次说要杀了他后决定离开,他知道寒子默真的会杀了他,刚才开的那一枪就足以说明。他不怕死,像他这种不被家族重视的寄生虫活着还不如死了,但他心疼付然,不舍自己万一真的死了,付然会逃不出自己编织的牢笼一生活着愧疚中。所以,他在付家人赶来之前离开了。
付骞一个人来的,因为昨天付然突然搞失踪,两家爷爷受到刺激需要静养。付骞知道付然出席订婚典礼的概率是一半一半,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逃到宫翔那里,更家出乎他意料的是在他们动用全部关系找了一整夜后,寒子默竟然提着枪打烂人家的门冲进去抢人。
付骞看着病**前一脸担忧的颓废男人,他开始为自己之前的想法做检讨,或许表象掩盖了事实,或许寒子默千年大冰川的冷漠外表下的确藏着一颗火热的心,而这颗心里装着星星之火,一直等待着复燃,付然就是引发这场燎原大火的根源。
付骞没有进病房,他想也许付然会更喜欢一睁眼就看到寒子默的脸。
付然睡了好久好久,她在噩梦中惊醒,梦中寒子默拿着枪要跟她同归于尽。
“要不要喝点水,瞧你这满头大汗,我让医生过来看看。”寒子默手忙脚乱,一会儿倒水一会儿拿毛巾,不知道先做那样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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