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恭喜我。
我就笑,我就摇头,说还没有,不过就是先订婚了。
他听了,说一样,都要恭喜。
他说他也知道缅甸时局的变化。他说他有点担心令狐飙。
我说他很好。
文鹿鸣听了,就迟疑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他问我,令狐飙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说我不知道。但我很安心,我说毕竟丹瑞政府下台了。
文鹿鸣就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说到底还是要小心。
我说飙哥吉人天相,有昂山夫人,有他的爷爷,我说飙哥没事的。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基于之前生的种种事积累出来的经验。是的,不管有多惊险,但飙哥真的是毫无损。
文鹿鸣听了,就说自己不该再往下说了。他说,再这样,我一定要说他是嫉妒了。
我就微笑,我说不是。
他就说我倒茶的方式,看起来真像是这所房子的女主人——事实上,我也的确是女主人。
我解释,我说你该知道的,我来这里,不过数个小时。
他问我,为什么不将玉扳指戴上?
我说,戴上它很惹眼,我说我喜欢低调。
他就说,我拥有了这枚玉扳指,想低调已经不可能了。
我问他什么意思?
我说我该懂的。
我就说,是不是这枚扳指象征着某种权利?
他说是。
他说不单是生意上,还有别的。
我就问,别的是什么?
他说令狐飙没告诉你?
我说,真的没有。
文鹿鸣就说,拥有玉扳指,我可以代替令狐飙做一切事情,而不必经过他的同意。
我就笑,说有这么神通吗?
文鹿鸣就说有。
他说他的家族,之所以展的这样顺利,很大程度上,是拜令狐飙所赐。
他说,就现在,我就可以命令他。
看着文鹿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说,命令,怎样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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