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是靖王府家。”林厚德恭敬的禀报。
“靖王府?夏雨,最近可有听说过靖王府谁病了?“余元筝觉得奇怪。
大公子醒来的第二天,靖王世子和灵萱郡主才来过棋雅院看望苏醒的大公子,一点没看出他们有悲色。
靖王是皇上的胞弟,请太医肯定是很方便的。
“是有听说请过太医,但这种消息我们并不太在意,所以不知道谁病了。”夏雨有些惭愧。
主子问话却没答上,看来以后得耳听八方。
“太医都治不了的病,那就是比较凶险的急症了。走,我们现在就去。追云,你回王府和大公子说一声,免得他等着。”
余元筝早上走之前可是说好要回去与他一起吃午饭的。
可是就在这时,十日堂外传来马鸣声。
明显是马夫拉停马匹。
林厚德一听有客人来,立刻出了内院去接待。
一出来就看到铺子门口刚停下一辆马车。
马车很精致。四角还挂有流苏,一看就是女子所乘。
果然,一只纤细的手撩开车帘。一个十六七岁的丫鬟先从马车里下来。
接着又一丫鬟下来。
两丫鬟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不过林厚德见识有限,看不出是哪个府上的。
然后又一穿着淡紫色华服裙装的小姐从马车里出来,被丫鬟扶着下了马车。
但她戴着面纱,看不出年龄,但从她的发式一眼看出是个未婚女子。
林厚德最近接待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厮或者管家,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待主子亲自来的。
“这位小姐,里面请。”林厚德憨厚地笑着上前请三个女子进小铺。
可是那小姐并没有第一时间进铺子,而是抬起头来看了看铺子的匾额。
“十日堂!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手笔。掌柜的,你这铺子的匾额是不是只花了一两银子请个小手艺人做的?”面纱女子清脆的声音如黄灵出谷。
“回小姐,在下不知,在下来时已经挂上了。”林厚德实话实说。
面纱小姐看了几眼,这才进铺子。
“掌柜的,我们小姐今日是来拿神医给准备的顺肤膏。”一丫鬟主动说明来意。
“哦,原来是香玲县主。里面请,里面请。神医早有交代,药膏早已准备好,没想到县主亲自来了。”林厚德立刻笑得更真诚了。
老客户,得服务好。
主子可是说过一句话:“顾客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尽可能服务好,以后我们才能赚更多的钱。”
虽然余元筝把自己的神医姿态摆得很高,但那只是对于接诊而言,但铺子里卖药那还是要靠买主的。
她想赚大钱,所以教导林厚德不可得罪客人。
当然那是之前没有后台时说的,现在她有王府做依靠,就不怎么怕事了。
她已经通过大公子的几个朋友的嘴传出消息,这个铺子,王府大少夫人以铺子入了股。
香玲县主迈步进入铺子,看到靠墙两边放了几个没有门的柜子,一个个小瓷瓶,间隔着整齐地摆在柜子里。瓷瓶后面就是对应的小盒子,专为装瓷瓶用的。
药丸的使用说明书就放在盒子里。
客人一伸手就可以拿到手。
香玲县主随手拿起一个瓷瓶,还打开来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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