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手在土墙上气喘吁吁,突然觉得有一道阴影挡了下来。
她抬头一看,来人很是高大,背上背着几支自己做的箭,手里拿着一把简单的弓。
灰色的粗布麻衣就那么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同色的裤子在配上一双草鞋。
只见他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何月看到他的时候脑袋里就有了关于此人的信息。
他是东河村里张猎户的儿子张大牛,今年十九岁,因为常年打猎风吹日晒的,让他看上去比同龄人要大很多。
张大牛伸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何月“我拉你上来。”
何月伸手,被张大牛像提小鸡似的就拉了上去,也是,原主体弱多病,又营养不良,明明是十六岁,看上去像是才十一二岁。
何月站好后看向张大牛“大牛哥,谢谢你。”
他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身体不好别乱跑,快回去。”
何月也没多少精力多说什么,只点头“这就回去了。”
张大牛见何月点头了,转身向林子里而去,何月身体晃了晃,她急忙扶着一棵树“不行,得尽快退烧才行,还好我是大夫,否则刚穿过来就得死。”
何月感觉好一些了就一边下山一边把对自己病有用的药草都扯一些。
百草都是药,简单的小病所需要的药也很常见,不一会,她就找齐了自己需要的药草。
下了山,依着脑袋里原主的记忆,回到了山脚下的家里。
村里坐落着几十间房屋,大多是木材所建,其他的有几间是用石头做墙,有的是用土做的墙,有的房顶盖的是瓦,有的盖的是树皮加草。
何月家在村子里最外边,房子不算大,也是用土做的墙,房顶盖的是树皮和一种特别的草。
房子门前有一块两米乘两米的平地,房子最边上有一间小房子,说是房子,其实就是几个木头和一些树枝树条弄的一个简单的棚子。
里面有些许味道传出,那大概就是厕所了,何月上前打开门,门没有锁,只有一个布条拉在一边的墙上。
房间里的光线不好,因为是白天,打开门后里面倒也能清楚的看见。
何月依着记忆,向房间里看去,房子中间靠里一点有一张破木板做的长桌,还有两张也很破的长凳。
虽说桌凳很破,但也很干净,甚至因为经常用,上面都快被包浆了。
桌子背后有一个房间,那是原主爹娘住的,左边有两间一样大的房间,一间是何月的,一间是原主大哥和弟弟的。
右边是厨房,这厨房简单得不能在简单了,就一个土灶,旁边有个简单的桌子,桌子上放着碗筷。
另一边有一个大木桶和一个小木桶,还有两个小木盆。
离土灶不远处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土坑,里面有灰还有一个三角架,对于这些何月不陌生,因为她小时候在外婆家也见过,知道那火坑和三角架是做什么的。
何月把药草放房中间的桌子上了才去放碗筷那里找能熬药的,东找找西找找才在角落里找到一个破瓦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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