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青鸢这一日依旧在林溪的醉仙楼跳舞,一曲舞罢,准备回到房中歇息,路过一个包间,忽然就听到了前礼部尚书魏力的名字,心中一震,不自觉的站在那里细细的偷听。
包间里不知道是那两个人,不过断定应该都是朝中之人,一老一少,正在闲聊,说起礼部尚书陈刚因为宠妻灭妾的家务事被人参,而入了大牢,年轻点的人说不过是个小事情,皇上小题大做了。
年长点的就说陈刚礼崩乐坏,乱了章程,还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想当年原来的礼部尚书魏力那才叫真正懂礼数,知礼教的人,只可惜性子太过耿直,得罪了贤妃,被人暗杀在大牢中,还伪装成自缢的样子。
老人长叹一声道:“可怜那魏大人,膝下无子,家中妇人不知详情,无人为他伸冤,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年轻的人问:“你是怎么知道是贤妃做的,若真是她做的,定当保密才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嘻嘻的笑道:“说来也巧,当年我还是宫中的小侍卫,偷偷听到的。这件事知道的人还真不多,即便是知道了,我也不敢乱说,不过,事情都过去十来年了,也无所谓了。”
年轻人唏嘘道:“那你可知贤妃为什么要杀那个魏力?”
老人长叹一声:“还不是为了皇后,再有就是好像贤妃不满意当时燕王定的亲事,其他的,嘿嘿,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年轻人也叹了口气道:“那他死的还真冤啊!”
青鸢在外面听的浑身冰冷,如同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身冰水,腿脚都挪不动脚步,想推门进去问个清楚,谁知门却从里面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是两位御林军的人,扫了青鸢一眼,年轻人面带嬉笑,刚把手指放到青鸢的下巴上,就被年长的人阻止了。
“替换班的时间到了,快走吧。”
青鸢一把抓住那个年轻人,还没有开口,那年轻人就挣脱开来,御林军里的规矩更严,不得赌博,不得膘姬,年轻人有心也没胆跟青鸢纠缠,遗憾的摇头离开了。
青鸢几乎是挪着回
到房间里的,今日来跳舞的人手不够,林溪带着面纱补了一曲,刚刚表演完,看到青鸢脸色惨白,隐隐泛着青色,十分担心的拉住了青鸢,这才感觉青鸢不但浑身冰凉,甚至还在发抖。
“青鸢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了病了,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青鸢反手紧紧的抓住林溪,慢慢的摇头,原本那双妩媚闪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没有焦距,没有往日的神采,就像一下子被掏空的生命一般。
“林溪,我想见燕王,我要去找燕王。”
说完,青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林溪拉了一把竟然没拉住,赶紧也跟了出去。
林溪不知道青鸢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一支舞的功夫就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林溪知道青鸢与燕王的关系,可这个样子去找燕王实在是有些不妥。
“青鸢姐姐,你先停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你这样跑去燕王府,他们不会让你进的。”
青鸢不停林溪的劝告,发了疯一般快速的往前跑,林溪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一直追到燕王府也没追上。
跟林溪想象的不同,青鸢顺利的进入了燕王府,直奔楚凌桓的书房,林溪犹自站在那里喘气,燕王的书房里就传来青鸢质问的声音。
“赵凌桓,我问你,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青鸢清楚的记得当年,父亲的死讯传到家里的时候,青鸢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父亲那么疼爱她,不可能仅仅为了皇后就弃她和母亲于不顾的。
她不相信,谁来说她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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