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斯满脑子的wtf,崩溃地问:“你那警徽不会也是3d打印机喷出来的吧?为什么你一个处长还要办假|证?……不对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是什么处长?”
宗铭将风干的逮捕令对折,塞进衬衫口袋,道:“处长是真的,不过……宗佳玉没告诉你吗?我在停职休假。”
“……”李维斯发现自己完全无言以对,只觉得宗铭整个人简直就是一艘大写的贼船!
然而为什么内心竟然有一种跃跃欲上的冲动?
“走吧。”宗铭拿起那把小巧的□□,关上书架,对李维斯说,“去换一双轻便的鞋,我在车库等你。”
李维斯见他还带了枪,顿时脑子有点眩晕:“我要带个武器吗?我没有枪。”可以给我发一把吗?
宗铭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我会保护你的。”
“……”
二十分钟后,李维斯开着宗铭价值一百万美金的奔驰amg越野离开了石湖农场,他的旁边,坐着他不可思议的不知道是未婚夫还是上司还是表哥的户主大人。
宗铭照旧脸色苍白,双眼贼亮,指点他将车子开上通往西堰市方向的省道,说:“你慢慢开,开稳点,我太累了,稍微睡一会儿。”
李维斯这才意识到他可能整晚都没有睡,或者之前一天一夜也没怎么睡,连忙放缓了速度,道:“你睡你睡,到了我叫你。”
宗铭将座位放低,取出一个眼罩戴上。李维斯犹豫了一下,问:“王浩就这么留在家里,合适吗?你和白小雷不说他是犯罪嫌疑人吗?他醒了会不会逃跑?”
宗铭言简意赅地回答:“不会。”
李维斯好奇地问:“为什么?你给他下安眠药了?用超能力把他催眠了?还是使用了结界?”
宗铭将眼罩推起来,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什么结界?”
李维斯兴奋道:“我都感觉到了,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我都好像被什么力量魇住了一样,那种感觉和网上描述结界的感觉挺像,今天早上起床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呢,总觉得眼睑黏糊糊的。”
宗铭重重将眼罩拉下去,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道:“你那是眼屎没洗净!”
李维斯:“……”
一小时后,车子开进西堰市,李维斯叫醒了宗铭:“下高速了,咱们去哪儿?”
宗铭掀开眼罩,貌似恢复了一些精神,搓了搓脸,道:“青少年心理援助中心。”
李维斯开了导航,十分钟后到达市立中心医院,和宗铭走进位于顶楼的青少年心理援助中心。
“王浩?”值班员看了宗铭出示的警徽,将他们带进资料室,在终端上查询了近十年的记录,调出一份名为“王浩”的副本,“就是他了,资料显示他从2018年底开始接受选择性缄默症的咨询,2024年初结束,期间一共经过五个疗程。”
“负责他的医生都有谁?现在还在你们中心吗?”
“有一个还在。”值班员回答,“负责最后两个疗程的黄医生,今天恰好她轮值。”
宗铭约见了那位黄医生,黄医生是个面容和蔼的中年女子,听他问起王浩,立刻道:“我记得他,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科技大学的学生。我给他辅导了两个疗程,第一个疗程效果不明显,但第二个疗程进步非常大。之后我本来建议他再巩固一个疗程,可他说学习太忙,拒绝了。”
宗铭翻阅了黄医生提供的手书病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的情况挺复杂啊,不单是选择性缄默,还有点偏执……”
“是的,他的性格非常矛盾。”黄医生说,“这也和他的经历有关吧,从小缺乏母爱,父亲性格暴戾,儿童时期因为发育迟缓,受到同学的嘲笑和欺辱……我曾经看过前几位医生对他的评估,问题挺严重的,但在我接手治疗的第二期,他情况好转得非常快,缄默症消失了,性格也开始变得开朗而自信。我甚至曾经怀疑他在中心以外还接受过其他治疗。”
“你问过他这个吗?”宗铭眼神一凛。
黄医生耸肩,道:“我问过,但他否认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说了谎,但实际上民间有很多互助会、虚拟群之类的组织,会给这些有心理问题的孩子提供帮助,并要求他们保密。我当时出于担心,曾经劝过他,因为这些组织没有执照,目的可能很难说——以前就有虚拟群教唆青少年集体自杀的案例。”
宗铭若有所思,黄医生又道:“不过我感觉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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