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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的交情。”

瘦猴咧着嘴,连声求饶道:“呦呦呦……哥们,快撒手,受不了了,告诉你还不成吗?”

靳依林松开手,看着痛得柔肩膀的瘦猴,谦意的说:“哥儿们,别怪,我也是情非得易。”

“知道,知道,”瘦猴皱着稀疏的眉头,理解的看着靳依林,叹口气,“咳——不告诉你一是为李平好,二是为你好,三吗……也是为了大家好……”

靳依林急了,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吼了一声:“啥球好不好的,你就说为了啥!”

瘦猴一闪身,看着他手落向旁处,才凑过来小声说道:“俺们也是昨天才回来,回来时李平就是这个样子,和她说话也是少言不搭语,不笑,不理人,大家都莫名其妙,走时还好好的一个人,咋回来就变了样。是隔壁老太太话多,把大家拉到一边,悄悄告诉大家说,可能、可能是被支书欺……欺负了……”

靳依林一听,脑袋如遭棒击,“嗡”地炸了,他身子晃了晃,瘦猴一把扶着他。靳依林呆了半天,一张脸涨得通红,不言不语。猛地,他拔脚就走。瘦猴一把拉着他,“嗨,哥们,干啥去?”

靳依林竭斯底里的叫道:“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不是这样!”

“你不能去!”瘦猴伸开双手拦在他面前,迎着他蓄满杀机血红的双眼,坚定的说:“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让你去!你想,若真是这样,你去一问,不等于在李平受伤的心上又戳上一刀吗!哥们,不是隔壁老太太,李平前晚上就跳井啦!”

是啊,瘦猴说的是实情,自己这一去不啻于抓了一把盐,用力洒在李平正在淌血的心上吗?他拿拳猛击着自己的脑袋,他知道,也许从这一刻起,自己和李平那刚刚开始的,还未及公开的恋情之花就像遭遇一股寒流,已经开始枯萎调榭。可他一个热血男儿,骨子里装满了对李平的爱,岂能甘心收手?若向东山在,能有一个铁心哥儿们共进退,该多好啊!

靳依林紧紧抱着用报纸包裹着的笔记本,一股难以排遣的仇恨,似一团乱草塞在靳依林嗓门,堵得他喘不过气。

第二十二节    苦   肉   计

靳依林被深深的痛苦和满腔的愤恨折磨着,他有着痛不欲生的感觉,然而,这痛苦和愤恨却无处爆发无处发泄。他即痛惜李平的遭遇,像刀在剜着他的心脏,又怒其懦弱恨其不争。

瘦候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拉着他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香烟,给他点上。靳依林颤着手接过烟,放在唇上猛吸几口,又用力吐出一团团浓浓的烟雾,此刻,他已心乱如麻。

瘦猴在他肩上拍了几下,小眼珠狡黠地转转,搂着靳依林低声说:“哥儿们,我理解你,这事他妈搁谁谁能嚼嚼咽了?可眼下没有证人,咋去告他?再说他上面有人,根红苗正,谁听咱的?弄不好狐狸没打着还他妈惹一身骚,李平的名声可就全完了。再说,眼下正值招工的关健时刻,相互落井下石还犹恐不及,哪个会老虎头上找虱子,冒着被撸下的危险去明着帮你们?”

靳依林情绪平静一些,刚才也是心乱如麻,火冲脑门,没了主意,未及多想,这会儿静下心来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他觉得瘦猴瘦是瘦,但比自己精明,比自己小九九多,想必已有了计较,便反问道:“那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别急,哥儿们,……”瘦猴附耳低语了几句。

靳依林双眼一亮,倏地又射出一道凶光,恶狠狠道:“好!哥儿们,就按你说的办。哥儿们这辈子永远会记着你。”他边说边开始翻口袋,分币加在一块凑了有几元钱,他一把将钱塞到瘦猴手中,又紧紧攥着瘦猴的手,眼睛湿润,有点壮士离别时的味道,“好哥儿们,钱不多,你先拿着,只是、只是委曲你啦……”

瘦猴颇有点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概,摆摆手,又推着靳依林催他上路,并大度的说道:“咳,都自家哥儿们,说哪儿?去吧,去吧。”

靳依林一跺脚,头也不扭,当天便回了城里。

第二天晚上,天阴阴沉沉,月牙儿被逐渐加厚的云层所遮盖,先是刮起一阵凉风,随后夜空飘起了毛毛细雨。在一条村间小路上,一摇三晃地走着一胖一瘦两条黑影,胖的肥大,推着一辆自行车,踉踉跄跄,东倒西歪,几次险些跌倒,瘦的一颗脑袋来回转动着,两只小眼在田野里来回寻觅着什么,像一只四处窥探的田鼠,嘴里还不住提醒道,“支书,您小心点。”“支书,脚下有坑……”

原来这一切都是瘦猴设计的,明着是邻村知青为招工的事儿答谢本村支书,置办了酒席,特邀朱村支书和瘦猴去作陪。

支书一边晃着,一边含混不清的嘟囔着:“……还……还是你小、小子…够…够味……,不但替、替我喝喝酒、酒,这、这么晚还……还陪、陪着我……”

瘦猴拉了一把差点跌倒的支书,也装做一副醉态,结巴着说道:“您是好、好人……好、好支书……书,那、那个不、不知……”以瘦猴的酒量,怎敢替支书喝酒?明着是把支书的酒杯抢了过来,但他却趁着油灯昏暗,众人不备,脚丫一抬,全倒在了鞋内。

两人正晃着走着,嗖嗖嗖,身后庄稼地里跳出几条黑影,一条麻袋套猪一般,“刷”地将支书上半身装了进去,麻袋口迅疾被人紧紧杀了起来,紧随着是雨点般的棍棒劈头盖脸落下,下手之重,似有着几代深仇大恨,打得支书哭爹叫娘,在草丛里来回翻滚着,麻袋里传出呜呜哝哝的告饶声,但任凭他喊爷叫娘的吼破嗓门,根本无人理睬,倒是棍棒落得更重,一个黑影拿出一块砖,一磕两半,另一条黑影摁牢支书一只脚,并将支书的鞋褪掉,第一条黑影牙一咬,将两半块砖分在双手,双臂像开弓一般张开,又用力向一块合击,那一只臭脚在两块砖的夹击下,像落在拍下的苍蝇,几个来回间被砸的血肉模糊,支书“妈呀!”发出一声痛彻心脾般凄厉的惨叫,叫声在漆黑的田野里回荡,让人听来如遇鬼魅。

瘦猴一边跟着杀猪般嚎叫,一边接过半截砖,在自己腿上、胳搏上、脸上来回蹭着,嚎叫声里有假痛也有真痛。

看看差不多了,几条黑影一声呼哨,扔掉棍棒,拔腿朝着公路的方向奔去。

瘦猴嘴也真严,事后多年从未对人提起过。

第二十三节       心      结

靳依林回忆到这里,两只眼眶有泪花在闪动。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真情流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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