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将那看门的小厮喊过来,我都已经使好银子了,等咱们溜了,他就把狗放了。”傅乐芙还得庆幸上回在傅雪漓妆匣里摸了两根金簪子,不然养父母塞给她的银子早就花光了。
“是。”小钊喊来了人,和傅乐芙猫着腰离开。
殊不知这一切都尽入旁人眼底。
库房里置了数列高架,傅雪漓一一瞧过,都没发现长命锁。
最后视线落定在一个被白布掩着的大紫檀木箱子。
就算库房每日都有人来整理,这白布也不该一丝灰都不落。
傅雪漓好奇地揭开了箱子,里头的玩意儿倒是眼熟得很,从几岁时玩的拨浪鼓,到傅敬熵亲手给她做的小木马和蹴鞠,她幼时用过的面巾都整齐叠成了一沓,看得出是有人按规律整理过,且时常翻看。
若真有这么个人,那傅雪漓想不出还有旁人。
“雪儿。”
傅敬熵迈入库房,瞧见小姑娘起身,脚边用白布盖着的紫檀木箱子虚掩着。
“小叔叔,那长命锁我实在找不着了,是不是打扰你和端王议事了?”
傅雪漓走了过去,神情抱歉。
“我们已经议完了。”
傅敬熵又扫了眼那箱子,迟疑着开口:“你……”
“小叔叔,那里头怎么有我儿时用过的东西啊?”
傅雪漓好奇:“该不会是你整理的吧?”
傅敬熵顿了下,极轻地嗯了声。
“噢——”
傅雪漓倒是不按常理问下去,笑道:“那咱们快些找长命锁……”
“汪!汪!”
一阵犬吠声打断了傅雪漓的说话声,只瞧一只大黄狗朝库房狂奔了过来,身子正好撞上了库房大门,只听砰的一声——
门关了。
因着库房内收藏的是珍宝,怕风吹日晒,故而库房没有窗子,天光亦无法穿透。
库房内登时黑了下来。
傅敬熵还没意识到别的,“哪儿来的狗?”
傅雪漓眼前是一片昏暗,甚至瞧不见男人的存在,嗓音抖了抖。
“小、小叔叔……”
傅敬熵记起傅雪漓怕黑,连忙摸索到门前的位置,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门。
他们,被关在了一处。
“小叔叔。”傅雪漓只感一阵刺骨冰凉从脚尖滚涌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身上的力气迅速被抽干,瘫软在地,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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