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听艳姿讲故事
这话让车上所有人都笑了。教育局那女老师也笑了,好像说了苏先生有些流里流气,另一个东北大姐赶紧解释,在俺们东北,冬天睡一炕很正常,但睡同一个被窝筒子就有那关系了。
进教育局的门时,阿文还倒了一回车才开进去。阿文调侃说,幸好他不是应聘来教育局做事,否则第一件事就将教育局的门脸换了。那工作人员说,是门太窄又太前了,经常有将车挂坏的情况,但重修的话,经费难审批。我们齐声说,我们苏总的意思是他自己掏钱修。
那工作人员又说,这可不是点点钱,要十几大万。潘大姐说,对我们苏总来说,这点钱是小钱。
那工作人员盯着潘姐表情复杂,我直接将阿文的手机从车子驾驶位右边的那收纳盒里拿过来,点开微信钱包给那工作人员看阿文的的零用钱。这钱全是我帮阿文打理的,少于两百万就添加上去。数着个十百千万地给那工作人员看了后,看阿文的眼神顿时更加情深了。
那女工作人员直接将阿文带到三楼局长办,用方言介绍时,她以为我们听不懂咯,说了一句,这个新老师可能是个风流才子,跟同来的五个美女很亲热,但不是夫妻关系。尤其是跟站边上的那女的关系亲热,手机密码都清楚。
那局长跟阿文握手后,扫了我们一眼,就问让那女工作人员倒茶给我们喝,局长看乐文的资料,有些问话。
那局长问阿文想不想在局教研室工作,因为阿文的研究生专业是教育管理。阿文说他是奔着去一线做物理老师来的,其他的暂时没兴趣。局长好像是表扬了阿文两句,就说神农欢迎你。
那女工作人员赶紧提醒阿文,说明局长通过了苏先生的应聘请求。
阿文说他明白,谢谢小美女,谢谢局长。他迟疑是因为听到一个政府官员能这样与时代合拍地表明教育局的态度,既不死板,又不模糊。如果局长说恭喜你,你通过了,就是套路化的死板。如果说我个人原则上同意,还要跟班子研究研究再最后确定,那就是官僚化的有意模糊。很开心,我们局长先生能这样表述。说完伸出手跟局长握手,表明自己一定不会让局长今天的决定感到后悔。
艳姿问苏乐文,那个女工作人员叫什么名字?
苏乐文说那女老师叫凌坤,教英语的,是教研室英语教研员,就这个暑假后的开学第一周骑摩托发生车祸,残废了,可惜了,一直没生孩子。后面一直病休。如果我接手高三时就邀请她去一中教书,她那悲剧应该可以避免,可惜了。或那天邀请她一块去艳姿娘家玩,后面她正好休息十天,带她来深圳玩,她就不会发生这事。万事有命。像相对于她现在这结果,即使当年我跟她玩出孩子来不娶她,都比现在幸福。
婕妤骂文文流氓。
红红说她认识这个女老师,是比她低两届的同学,一中毕业的,发生车祸那次将子%宫摘了,找了个二婚男结婚。那次车祸很离奇,竟然是女式摩托车车身外围的那个保险杠撞得断裂,从小肚子插入了凌老师身体里,民间说法是从下体插入了子%宫。右手与右腿粉碎性骨折。
苏乐文说是民间说法正确,凌坤当时痛晕过去了。可惜了这个美女。她的男人后面也认识,对凌坤还算不错咯。她男人是下面小学一个老师。
红红问,怎么当时动了请凌坤去一中上课的念头?
怎么说呢。军训期间,凌坤去一中看望过他两回,第一回,两人站在太阳下用英语交流了一段时间,凌坤打的伞咯。发现这家伙的口语不错,反正那天高一新生看我们两人全程英语对话很好奇很敬佩咯。第二回是她过来邀请我去外面晚餐,我那天轮值日走不开,她有些失望,就陪她走了一会,顺便去校园商店让店老板给所有班级送两件水。返回时,她说在教研室其实没意思,做老师还是在一线上课有意义,我就开玩笑说,如果我做了年级主任,就邀请她来帮我负责英语教学这块。说老实话吗,当年一中有一些英语老师完全不达标,有一位老老师,教学是用用心,但口语差大劲,学生成绩完全是死记硬背搞上去的。第一次考试不过关,康校长意思要网开一面,我直接否定。后面专程去高二听了他的课,真不能算是英语老师。
凌坤当时答应了。两人还击掌了。当时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做到年级主任,如果我不失信,学校一宣布我做高三主任,我便电话给凌坤,她保准会来一中上课,那么那个车祸就可以避免。她不在教研室工作,就不用去城北中学检查开学工作,就不会发生那车祸。如果前面暑假一块玩了一段时间,不是那种玩咯,就是跟艳姿当时那样一块玩咯,我肯定会邀请她来上课的。
她在人民医院住院时,我去看望过她,因此知道是民间说法正确。进去时,她说了不好意思让苏总看伤口,这辈子彻底毁了,我说我看出来了。生命中生小孩只是一项任务而已,让她坚强,让她想开点,凡事往修正后的快乐方向想。给了只八千的红包给她,她妈妈在医院照顾她。她可能跟她妈妈说了我,当时用带方言味的普通话说,坤崽若听苏总的话,就不会出这事。当年的红包全是艳姿帮我包好放在房车上的。当时内心里有自责心理。我知道她当时对我有好感,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美女,自己竟然不能帮其避免这场人生灾祸,是不是有些差劲呀。那天返回学校,差点打电话给艳姿,让她带婕妤一道过来,先睡了再说。事业其实不重要。康校长找到房车上,说了件急事,我去教科室去完成那个急着要的报告。写好报告出来,蓉蓉与红红过来找我散步,当天就没打电话给艳姿。
学生晚就寝后,我又去了医院,陪凌坤聊天到一点。这时是凌坤姨妈在照顾她,医院对她还是照顾咯,单独一间病房。当时建议她,如果她愿意,可以转院去广州179医院,那是部队的骨伤专科医院,技术力量哟,尽量将右手右脚医治到最佳状态,当时表态费用不用考虑,国家不能报销的,我全部负责,请的护理人员,每月六千工资我负责,生活费我也负责。她小姨以为我们谈过,在外面有些褒扬性质的说法咯。其实凌坤前面跟政府一个人谈过,车祸后彻底断了。至于摘除子%宫,我去南方医院问过,教授说,如果当时没有感染,这种操作太简单粗暴了。我描述了一下过程,谢教授气得拍桌子,直接骂我研究生是白读了。艳姿也认识谢教授,真是一个好人。
艳姿说她有几次让阿文帮妈妈买药,就是打谢教授开的,先让谢教授跟妈妈视频问诊。妈妈说这药对路。
红红说她也听到凌坤姨妈传出来的话,蓉姐可能听不到。当时真不理解文文对仅几面之缘的人那样好。
艳姿说阿文对人的好是骨子里的。但那美女可能是八字带了,她的灾祸不是阿文引起的,无需自责。说那次面试吧。
面试完那晚住在她娘家的庄园,五个女的睡庄园二楼,阿文一个人睡房车,半夜借着问阿文习不习惯,她独自一个人穿着睡裙去房车,乳罩都没戴,乐文正在电脑上写什么,帮他泡好咖啡,用胸脯贴着他的后背,他都没异样的表现,依然口里跟我说话,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这次感觉在阿文身上完全没希望了,本来傍晚一块游泳时燃起了希望,那天五个女的喊阿文去河里游泳,我们完全是在勾引阿文,阿文好象动了心思。动了心思嘛,只能跟她结婚,其他四个人都结婚了,顶多是让阿文尝个新。如果阿文象一般男人那样坏的话,估计那几晚要睡五个人。那个甘肃的李姐,还排定了先后顺序,她第一,伍卿第二,宋娜第三,潘晓婷第四,李临风第五。
苏乐文骂艳姿当时是痴情得有蠢,他可不会对她们动那个念头的,其他四个人的丈夫都是好兄弟,那样做了,如何对得起兄弟呢。那天李姐私下跟他讲了这意思,李姐说她丈夫去非洲出差三个月了,她有些难受了。我还劝了李姐要对得起马大哥,实在难受去置套器具。
艳姿说难怪那晚阿文那样规矩咯,规矩得让她第二天早上跟妈妈讲,可以考虑在家给她招个郎。但去房车上服侍完晨练后的阿文洗漱,又感觉舍不下阿文,又到妈妈跟前说那个招郎还不急,自己对苏总还不死心。
后面送婕妹来神农陪阿文,才感觉真没希望了,才答应三姨妈介绍那个中学老师加微信。
微信聊天期间,那老师知道我在阿文的公司做经理,就一个劲地夸奖阿文,讲了神农人对阿文的各种赞美,内心里一阵阵地开心,突然发现,这些开心不是替朋友成功开心,完全是替自己丈夫成功开心。想到跟这老师也是二婚,就想,与其做二婚夫人,何不做喜欢的人的小夫人呢。就对三姨说了那个老师好多缺点。三姨让我慢慢冷淡那个人。就找个机会跟婆婆说,嫁给阿文自己不够格,但想帮阿文生个孩子。婆婆让我不急,守住身子,她来想办法,如果文儿不沾个黄花大闺女的身子,她也觉得文儿亏了。
听婆婆这样说,就去成人用品店置了个电动器具,准备为阿文守身子了。这时婕妹跟阿文在一块,可以肯定估计已经睡上了。
过了半月,婆婆接到蓉姐的电话,直接给蓉姐谈了要收她这个条件,蓉姐想了两天才应承。那晚陪婆婆喝了不少酒。
红红笑着问艳姿那器具好玩吗?艳姿说可以起到安慰作用。否则苦守也难守的。
红红为了转移话题,就说当年阿文不懂行,当时他研究生学的教育管理专业,可以直接要求去政府办工作,后面可能就是从政了。
艳姿看苏乐文后面随她与红红在后座谈天说地,自己一门心思地开着车,就问阿文当年怎么就那么相信她,财务也让她一支笔批字,不怕她将钱划走了。不过有次真划了一笔,就是买南山那套房子时,一次划了三百万,后面将景田那套小户型出售才补上款子。
苏乐文说,那次妹妹发现了,发现的原因是艳姿你自己在家里喝酒时,在妹妹面前说漏了嘴,电话给他,让他回来处理,他骗妹妹说艳姿跟他讲了,是暂时借用,让她不要说装作不知道。其实当时你不补上我也能接受。每年几千万收入,分你一半都合理。现在艳姿你清楚了吧,其实当年家里的收入大头是爸妈那几间厂子,妹夫手上的公司,还有安安手上的蓝姿容妆,油漆厂也收入不少,还有跟同学合伙的公司里的收入。江西那个矿,你划走三百万的那年,分了一个亿的红。我们家有钱,因此你们该花的地方就花。孩子们用不着我们留下钱给他们。不过我好奇,当年那个摇控器厂给你的分红每年应该不少,不差钱的呀?
艳姿说,自从坚定地为你守身子后,就让妹妹不再给她分红,而且交待妹妹不要跟阿文你说,以为妹妹能明白自己已经当苏家媳妇在做,结果乐娅没反应过来,芸子表妹反应过来了,开玩笑说过是不是想做她表嫂。乐娅以为当时我没投钱进去,分了几年的红,我不好意思再分了。前面积存的钱修庄园花掉了。那天跟妈妈与妹妹喝酒,那天婕妹也回家了,婕妹是阿文没带她同行,有些闷闷不乐,喝酒时就没说什么话,只是问婆婆,哥哥这时可能也在喝酒哦。当时她为转移话题,就得瑟自己又置了套房子,这套房子很合算,将来升值空间大,全款置下的,当时差293万。妹妹说,钟姐从遥控器厂还分一年红吧,将那借来的钱还了。
当时她笑了一下说不用,等于是借了苏总的,等景田的那套房子出售再补上就行。妈妈就说,钟姑娘,如果是文儿的钱就不用补,文儿反正在外花钱大手大脚,说不定钟姑娘的房子是在替文儿在置。
苏乐文说大概是这样的吧。还是妈妈有眼光,那房子果然是帮苏家置的。妈妈后面送艳姿那个名贵包包,就是奖励艳姿的意思。送完包包打电话给我,说,文儿,妈妈帮你定了管家夫人。我以为是妈妈厂里另外那个鲜族美女,便对妈妈说安朴英比安婕妤大是大一岁,好象比安婕妤更懂事些,但漂亮比婕妤差一点,做管家夫人肯定不行,顶多能帮我们家生两个孩子,别害了人家。妈妈笑我这次没喊安朴英老姨,是动了心思,儿子对婕妤动了心思后就不喊老姨了。我一通争辩咯,妈妈最后说是钟姑娘,我才没作声。结果那天晚上梦见艳姿与婕妤了,梦见三个人一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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