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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2页)

叶楚楚忙拉了把秦敏,笑道:“陈编修,这事却有,”她还在沉吟,陈无瑕眼里似乎快要有泪涌出,不过这一屋子的上司,她还是把泪止住,手摆了一摆,唇都有些发抖:“下官没事。”

说完这句,陈无瑕的脸色变的更为可怕,虽竭力想坐稳,但身体已经开始抖动,看她这样,秦敏深悔自己失言,只是低着头看着脚尖,陈飒一脸坐立不安的样子,云月和叶楚楚互看一眼,两人眼里都有对陈无瑕的同情,只是这时什么安慰的话说出来都显得那么多余。

沉默的坐了半响,叶楚楚起身行礼道:“陈编修,我们就告辞了。”陈无瑕这时方醒过来,也没留他们再坐一会,只是起身道:“今日这事劳烦诸位,只是,”陈飒已经接口:“陈编修放心,那些侍卫们不会出去乱说的。”

陈无瑕哦了一声,把他们送出门外,云月回头看时,她依在门口,眼里近乎成痴,嘴唇动了动,那句话似乎是叹息,却听的云月都几乎落泪,赵王府中有无数美女姣郎,我,却只得一个雾郎。

上车许久之后,她们都没有说话,一向呱噪的秦敏过了许久才冒出一句:“陈编修,实在有些可怜。”云月觉得气闷,把车帘掀起,天边一轮月儿,清清冷冷挂在那里。

叶楚楚的手动了动,把秦敏揽到怀里:“子婉,你啊,有些话还是不当说的。”秦敏点点头,突然抬头去看云月:“云月,我记得你原来拙于口舌,怎么今日见你口齿如此伶俐?”

云月悬着的心又提紧一些,记得正身云月是不善口辞的,自己连连几次都用口舌之利,这话该怎么答?叶楚楚笑了:“子婉,我曾听的有人说过,紧急之时,有人会和平时不一样,想必云月也是如此。”

好人啊,云月感动的差点想哭了,这么快就给自己找来理由,她笑着对叶楚楚点头,十分诚挚的说:“叶郎中果然见多识广,当时紧急之下,也不知怎么的就把话说出来。”

车子停下,有人掀开车帘,不是旁人,却是陈飒,他笑嘻嘻探个头进来:“小敏姐姐,柳府已经到了。”这到柳府却不唤云月?叶楚楚的眉微微一挑,云月对着她们颌首为礼:“此时夜深,就不请你们进去喝茶,明日再会。”

说完就跳下车,陈飒站在车边,几盏灯笼映的他的脸有些发红,云月对他弯腰行礼:“今日多谢郡王,下官告辞。”陈飒不过哦了一声,见云月还站在那里没走,为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笑道:“柳编修为什么还不进去,此时风大。”

本来是很正常的一句问话,陈飒却自觉自己话里带有无限的关心,脸不知不觉又红了,暗地里骂自己,怎么能如此?

云月却没觉出他的不安,只是笑道:“还请郡王先上了车,下官方才进去。”柳府的门此时打开,福伯手里提着灯笼扶着个小厮出来,见柳府有人出来,陈飒再没说旁的,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他的斗篷一角被风吹起,云月微微侧了侧头,怎么这个小郡王有些落寞呢?难道说真的是少年维特之烦恼?福伯走下台阶时候,陈飒他们的马车已经走了,福伯对着云月拱手道:“小姐回来了?方才老爷还念着你。”

哎呀,这是自己疏忽,本来说的是去樊楼喝酒听戏的,谁知又跑到陈无瑕家,中间拉拉扯扯那么多的事,这个年代又没电话,云月忙伸出手扶住福伯:“是我不好,先进去吧。”

照例给柳池问过安,略略说了几句今日的行踪,云月就要告退下去,柳池眉头紧锁,叹道:“虽说戏子不过是下贱之人,却也是一条人命,赵王他实在做的有些过了。”总算听到父亲对别人的评价,云月低眉顺眼的一副乖女儿模样。

柳池又顿了顿,才道:“方才是坐安乐郡王的马车回来的?郡王他快要娶妃,日后休走的这么近。”哎呀父亲,这是秦敏的主意好吧?不过云月只是低声道:“女儿记下了。”

柳池这才挥手:“夜深了,你下去罢。”云月又行一礼这才退出去。刚走到门外,云月才敢打哈欠,没想到封建时代就算是慈父也是一样的很专制,云月再打一个哈欠,还真的很累,温暖的被窝我来了。

次日到了翰林院,等了许久都没见到秦敏他们来,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有云月一个人,难道说秦敏请假,请假可是要扣工资的,再说在这里上班还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除非病的起不了床,云月可还真不想请假。

一个仆役走了进来,给云月把茶添上就想退出去,云月忙叫住他:“你知道秦编修为什么没来吗?”仆役恭敬回答:“今日是丹凰郡主进京的日子,秦编修定是请假去候奉圣夫人了。”

怎么把这件事情忘了?云月示意仆役下去,这独自一个人干点什么好呢?云月皱着眉头想了半响,对了,怎么竟忘记了要去查一下当年的档案,看看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还有档案上到底怎么说的,想到就做。

云月起身出了屋子,往存旧时档案的地方走去,刚走到一半,云月突然想起,自己老爹奉诏修编先帝实录和长公主实录,先帝实录倒也罢了,长公主实录的话,定会用到隆庆年间和永嘉初年的档案,自己这样大摇大摆的跑去找,自己的爹难道不会起疑心?

这可怎么办好?云月就近坐到一棵树下,就怪那个不知道谁,不让自己去编实录,害的不能去查档案。

云月扯着地上的小草泄愤,可怜刚遇到春光冒出小小芽的小草,被云月拔的乱七八糟。

“柳修撰坐在这里是为的什么?”一个很熟的声音响起,云月这才发现自己是坐在棵树下,而且还下手残害可怜的小草,这实在太不是淑女所为,急忙站起的同时拍了拍屁股后的灰才笑着对来人行礼:“陈编修好。”

陈无瑕看着云月方才的举动,这时是笑她好还是不笑她好,还礼后云月看着她,似乎一夜之间,陈无瑕又恢复了正常,举动合乎礼仪,说话时候一脸平静,但她眸子里面透出的神色却让云月叹气。

那种曾对生活有过激情,有过向往的东西不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一种古井无波的平静,有那么一瞬间,云月甚至觉得自己昨日该在陈家姐弟起争执的时候离开陈家,由他们去闹,或者在那种折磨之下,陈无瑕会很快死去,这样也算是一种解脱。

而不是像这样活着,心空空荡荡的活着,云月暗自叹了口气,陈无瑕行礼后就打算往另一边去,顿时云月想到,陈无瑕不就是跟着编长公主实录的?一个箭步走到陈无瑕面前笑道:“陈编修略站一站,在下有一事相求。”

听到云月有事相求,陈无瑕倒奇怪了,她微微一笑:“柳修撰有何事能求到下官头上?”云月咬了咬唇,这事说出来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但眼前可托的也就是这一个了,她定一定心:“是这样,在下想求陈编修查一下隆庆祸乱平息后,叛贼刘氏全家在档上的记录。”

怎么会查这个?陈无瑕抬眼看一眼云月,云月看她这个表情,心里只打鼓,也不知道她肯不肯帮忙,况且会不会起疑心?

云月还在徘徊时候,陈无瑕已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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