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魔豹骑连番枪刺都没能杀死龙兽,眼见接应的西妃治愈术刹那回复龙兽体伤,唯恐陷入围攻,纷纷跃离龙兽,眼睁睁看它们奔过西妃小龙身边,一并逃远。
席撒拉在最后,直到眼见阿呆同时抓住两头龙兽尾巴逃出战场,这才连番施展龙骑技,一举突破包围,将敌群抛在身后。奔出几里,远远看见前方的龙群背影,回头又见豹骑追来,便驾修罗饶走侧旁坡地回走。
目送追击的四百余豹骑过去,不片刻,终于见到张成带领的几十豹骑奔来。二度灌注煞气入修罗身体,人龙化影,闪电般自侧冲出,舞动的长枪接连刺死十数骑兵,冲近张成。
两人初次近距离对视,张成的脸上没有惊惧,抓起长枪,不退反进的随护行豹骑迎他杀上。“席撒!让本王见识你的能耐!”席撒挥枪逼退数骑拦截,甩手丢枪,拔剑在手,那剑刃上凝聚的雷电能量噼啪炸响,不待骑众惊愕,妖法剑雷舞杀已经出手。
“本王也想看看那个老好人能调教出怎样的义子!”雷电构成的风暴四面炸开,绽放的蓝光中,几十骑抵挡不及的纷纷中电,任绿国甲胄制作特殊,也不能完全抵挡电击伤害,一时间纷纷麻痹。
第二百零四章 在风雨中飘摇(十四)
席撒人如飞龙,跃离骑背,凌空翻滚着穿过敌骑阻挡,接近那顶金盔。雷电的光亮消逝时,众骑只见他游龙般飞扑张成面前,无不大惊失色。披风挥拂同时,席撒长剑脱鞘而出,斩杀技游龙腾空化光射出。张成神容冷静,先见披风迎面扫来,既不招架也不回避,硬生承受抽中时的震击,只顾横剑喉前,又以剑鞘横摆心口。
尽管挡住席撒这记割头的致命快剑,他整个人却被巨大力量撞离骑背,抛飞上空。眼见席撒身形一旋,单足在他豹骑背上一点,人如箭矢般投空飞射追来,剑光闪动,二度刺来。
下方数个骑离骑飞起,枪刺剑舞来救。席撒这一剑尚未刺出,便见张成以万斤坠神功带的身体抛势骤止,猛的落下,脸上不由挂起微笑。追击骑兵眼见席撒升势将尽时,只见他信手挥披,人便如受力棉絮般又升一丈,枪剑攻击便全落在空处。
鼓风的长披虚空又一轻舞,便带的席撒疾朝侧飞,径直落回修罗背上。一人一骑,冲锋突破包围,在一旁坡头停下。“窝囊废果然教不出高明义子,他日切勿单独与本王碰上,否则能从我席撒剑下走出三招,都是奇迹。”
张成跃回骑背,眼见前方追击的豹骑被雷电风暴惊动赶回,也不再下令追击,遥遥注视坡头的席撒,也不动气的淡淡道“匹夫之勇,本王不屑与你独斗。”“哼,倒吧老好人的厚脸皮学到了。”席撒一声冷笑,说罢再不理他,驾修罗飞奔而去。
心下却暗觉厉害,本以为能得手的游龙腾空竟会被挡住已让他意外,半空急变摆脱死局的冷静足以让他诧异,至今不动怒徒劳追击又可见张成的智慧。‘要打败这家伙看来不容易啊……’
目送席撒人龙离开,豹骑中有人忍不住进言追击,他张成挥手吐气道“本王受了内伤,妖族的力量果然天生比人族优越许多。”追击龙骑的豹骑群这时赶到,当中一人询问缘故,听人简单说了,不由激恼捶腿。“再追晚矣!”
“未必!”见有人仍主张追击,张成忍伤开口道“北撒回头袭击只求引追兵回头片刻而已,这时候王之门龙骑已进入沼泽地带。那北撒自由出身沼泽,勉强再追只会落入算计。今日实是本王之过,明明疑心他择此路却未能果断决心将重兵埋伏于此。”
“小骑王切勿如此说,若非我等不信小王预感,今日也不会让他逃脱!”“是啊是啊……”“谁想到他竟走此路……”“我等不及小骑王智慧万一,实在该死……”
……
云端之上,一头黑鳞飞龙长翼轻挥,虚空悬停,上头端坐着个全身黑甲,覆体遮面的人。左右各伴着三头青鳞飞龙,其中一个长衫儒袍的中年男人开口道“绿王,今日非是小王无能之过……”
那黑甲人抬手打住他说话,语气温和而又平淡。“本王看的到。”那人便不敢再说,转而又道“既然凑巧遇上小王,何不让他见驾?平素小王就惦念大王,总遗憾长大后难得相见。”
“他日再说。”黑甲回应的平淡,末了又道“你看方才一战如何?”“属下观来,只觉平分秋色。”
“席撒自幼多疑,不信他人,不敢将生死交付同伴战友之手,故而从不修习训兵之法。西妃是个孤独游魂,虽然博学多才,然训兵之能也算不得让人惊羡。王之门龙骑战斗力至今孱弱,但今日却能逃走。只因张成根本不懂率领豹骑,真正优秀的魔豹骑三头足可威胁九级龙骑,但今日王之门骑兵死伤过半,龙兽却无折损。”
那长衫中年人忙道“绿王所言极是,但小王能打出这等战果,也非容易啊!”“你不该对他宠溺太过,若肯指责张成之过,他也不会学不足你训兵之能一二。北撒族每一个都是优秀的战士,故而战士易得,龙兽难求。张成今日何来战果可言?”
“绿王教训的是,属下日后必定多加督导!”长衫中年人说罢,又小心翼翼道“绿王,若能由黑骑军相助小王,训兵一事必收良效!”“小孩子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本王若将黑骑军交于张成,你以为绿后就不会将心之眼交于席撒?”
长衫中年人不再做声,垂手静听。“绿国储君不是必须由谁继承,而是谁最应该继承。本王知道,你们都不希望绿国基业被绿后义子拥有,妖族那一套,你们并不能理解接受。绿后也体谅你们的心情,所以你们联合百三十强,她沉默;你们借故调走一百铁壁骑,她也沉默;你们找飞云东相助,她仍然沉默。
但沉默不是退避,绿后的沉默只是等着看你们究竟还能做的多过份,到底把她看的有多愚蠢无知,到底有多不知所谓。本王已经无法正对绿后的眼光了,你们是否要让本王羞于见人才知醒悟?”
青鳞飞龙背上数人纷纷俯首告罪“不敢。”。长衫中年人却忍不住状道“可是绿王,那席撒不也得南陈诸多帮助才有今日……”“够了!他席撒得南陈太子看重,凭的不是绿后颜面,张成若有本事打出个知心同盟,本王绝不说话,绿后也只有赞赏!”
长衫中年人语气不忿状又道“绿王如此说,倘若小王凭本事知晓某些秘密,是否也可利用!”黑骑王轻声失笑,侧脸注视他半响,静静道“一番义愤只为等本王这句话吧?本王不教你们失望,也免得你们私下总以为本王偏袒。只要是张成的本事,都可以。”
长衫中年人顿时大喜,跪拜谢恩。“多谢大王成全!”黑骑王挥手示意他起身,含笑道“本王倒也好奇是什么秘密让你们如此欢欣鼓舞?”
“说来也无甚出奇,料想绿王早已知晓。那席撒曾化身席红梅作恶中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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