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以后,低头看,看到他的手摸在自己的敏感部位。
余掌珠笑了笑,拿开了他的手,起床了。
江延东也醒了。
余掌珠在戴耳钉的时候,江延东在刮胡子。
“若我是个穷小子,你还会不会看上我?”江延东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人生没有假设。”余掌珠回。
这话没毛病。
江延东刮完了胡子以后,凑在余掌珠的耳边说到,“假如——”
“不会!”余掌珠回答得斩钉截铁。
江延东也知道她定然不会。
余掌珠要去机场了,要走的时候,她攀着江延东的脖子说道,“我二哥的事情,拜托一下你么,好不好,ethan?”
她知道他喜欢她叫他ethan。
“看心情。”江延东说完,拉着余掌珠便出去。
余掌珠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有些闷闷不乐。
两个人分别上了自己的车。
余掌珠看着窗外,在想江延东为何这么问。
江延东在车后面闭目养神,幸亏他不是穷小子,他是手可通天的江延东,他是说二没有人可以说一的江延东。
余掌珠说的是实话,可往往实话,很伤人。
江延东回了丰城,潮白河别墅。
……
今天的江城下了大雨。
乔正业还没有回来,乔诗语在家里很担心,给乔正业打电话问他怎么样了。
乔正业说学校里这几天积压了很多书籍,他要赶夜工收拾一下。
乔诗语在家里忐忑不安,去了江城大学的图书馆,远远地看到,乔正业伛偻着腰,他不年轻了。
在母亲的回忆里,乔正业风华正茂,正当年。
乔诗语走到了父亲旁边,帮他整理起书来。
乔正业看见乔诗语,便说了很多学校图书馆的话,说很多书,当年他念书的时候便有,现在,这些书还在。
乔诗语只是答应着,把今天同学们看的书都放到书架上。
看到有几本弗洛伊德的研究心理学的书,乔诗语想起以前,自己总是无端是生出来怨恨的情绪,对某个人的怨恨,对自己家庭的怨恨,这种怨恨,她不知道起于何处,她想从心理学上找到答案。
便跟父亲说,这几本书,她借来看看。
父亲把图书卡拿出来,说他去让图书馆理员处登记。
整理完书籍,乔诗语和乔正业在瓢泼大里,打车回了家。
第一次下雨,有人陪,让乔诗语想起了曾经离家出走的那几日。
她在山里的大桥底下,看着雨水落在河上,流走,那时候,她的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今天晚上的乔正业,弥补了她心里的某处空白。
她觉得心里暖暖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怨恨某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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