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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可以做的事（第1页）

是这样是这样。。威廉去了奥托男爵的书房，而后准备委婉的，用朴素科学理论来与自己的父亲说一下这个那个的。

当然了，先需要一个很好地切入点。而武器则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理由。

“父亲，您应该知道一些有关火炮的事情吧？”威廉并没有再向奥托男爵推销火枪兵部队的想法。而是从另外的一个议题开始了讨论。

“嗯，是的。”虽然不太清楚威廉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奥托男爵这一会儿，还是挺喜欢在他面前说一说这些事情的现在，在觉自己的政治能力和耍阴谋诡计的事情，都不自己的儿子之后，奥托男爵最喜欢跟威廉谈论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自己的剑术，第二个是自己之前去过什么地方，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也是在这两件事情，奥托男爵还可以在他的儿子身找到一些优越感。

在听威廉的这个问题之后，奥托男爵随即对他讲述了一下，他所知道的一些国家，军队所使用的或者利害或者葩，或者葩而且利害的各种火炮。再接下来，威廉又和他讨论了一下领地内自行铸造火炮的可行性，以及从什么地方能弄到懂得铸造火炮的家伙，又或者从哪里能买到火炮。

而在威廉的控制之下，这个讨论逐渐延伸到了火药的配面。这个时代还没有类似硝化棉，干粉炸药，栗色火药一类的东西。除了黑火药还是黑火药。所以说除了一硝二磺三木炭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而随着战争的不断地生，类似一个世界生过的事情，也在这个世界重演。

“是的，当时因为制造火药用的硝石不够多了，而且西哥特人封锁了海外航线，所以当时的布立吞人想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办法。他们设立专员，在各家的厕所那里刮土硝，来供应战争需求。当时这件事情传开来之后，还被其他国家的不少人笑话了来着。”

在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奥托男爵是直接把它当成笑话来说的。

“嗯，是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种东西天长日久的，经过反应之后竟然能结成硝石。这个世界还真是妙啊。”威廉微笑着这样回答，然后说“听说在海外，有一些栖息着海鸟的岛屿。那些岛屿堆满了鸟粪。然后天长日久，成了一座座天然的硝石矿。这件事情父亲您听说过吗？”

看着威廉微笑着的，探询似的目光。奥托男爵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的说“好像听说过又好像没听说过……究竟具体是什么样我也记不太清了……暂时当有这么一件事情吧。”

“原来如此。”威廉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又说道“那么父亲您知道不知道呢？植物生长所需要从土地里吸取养分。”

“这个当然知道了，这个是常识啊。”奥托男爵点了点头。同时有点儿怪，为什么威廉会突然说到了这件事情。

“那么父亲知道不知道，植物具体从土地里吸收的养分是什么呢？”威廉接着问道。

“这个，说实话我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水……吧？”奥托男爵这样回答说。

“父亲应该知道的吧。在生过激战，死伤惨重的战场，草木会变得异常的茂盛？”威廉又说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我的孩子，你究竟要说些什么，直接告诉我好了。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这一会儿，奥托男爵算是再怎么迟钝，也明白过来了，威廉这是有事情想要和他说。

“事实，父亲，制造火药所需要的硝，与植物所吸收的养分非常接近。事实只是差了一点而已。”威廉说“也是说，粪便所含有的，可以转变成硝石的成分，与植物所吸收的养料非常接近……在新大6，亚特兰蒂斯那里，有些野蛮人会用播撒人血的方式来祈求庄稼好好生长这的确是一种很野蛮的行为。但是意外的是，他们的庄稼，那些玉蜀黍长得的确非常好，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的异教神明保佑了他们的缘故，而是因为”

“好了，威廉，不要再说了！”

奥托男爵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打断了威廉说的话。这让威廉觉得很惊讶之前他父亲从来对他都是和颜悦色的。算是他之前的表现，有些不尽如人意也是一样。为什么今天突然这样起火来了呢？

这让他很是迷惑不解。

他看着奥托男爵，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而奥托男爵在喊过这一嗓子之后，也沉默了下来。父子两人相对无言，过了好一会儿，奥托男爵才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威廉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要再说了。我的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并不允许这些事情生。”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点了点自己的心口“信仰。”奥托男爵说“现在这个世界，即使是国王与皇帝们，都不得不匍匐在光辉之主的威能之下。整个世界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他们的信徒。你刚才的那些言论，简直像是个异端的炼金术士了。我的孩子。如果是有哪位狂热的信徒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那么直接报告给教会，你绝对难逃一死。”

奥托男爵说的这番话，让威廉吓了一大跳他自以为自己说的已经够朴素够科学也够委婉的了。但是没想到还是不行……

“这件事情，我当是不知道。”奥托男爵看到威廉是害怕了，这才松了口气，接着说“以后，你对别的人也不要说这件事。算是夏露米也不行。忘掉它，谨言慎行。还有不要想的太多。”说过这样的事情之后，奥托男爵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我的孩子，我知道你的脑子好用，你也总有些思妙想，以及……的想法。”

“父亲，我”

“好了，不用说了，”奥托男爵勉强笑了笑“用不着解释，毕竟你是我的儿子，不是么？”

“……是的，父亲。”威廉微微垂下头，然后又勉强提起兴致，与奥托男爵谈了一些别的事情。这才转身，离开了奥托男爵的书房。

“……”

离开了书房的威廉瞬间变了脸色。算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他现在的面色肯定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该死，得意忘形了么？”在这样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过后，威廉向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虽然说在这之前，他也知道光辉之主的教会，对于所谓的“科技”的压制。但是到最后，他还是走出了这一步。也多亏了他提出这个想法，是向奥托男爵，这个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人说的。否则的话……

“不过……”

不过还是不甘心。

自己明明知道这是正确的，明明明白这样做对于所有人都有益，明明知道自己所掌握的是真理。但是不要说按照这样去做了，连说出来都不允许。甚至连想都不能多想。这种压抑，这种憋屈的感觉，让威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难受。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他对于那个所谓的光辉之主，与他的所谓的教会产生了极大地恶感。

不过当然了，现在说这些个东西都没有什么用。像是奥托男爵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威廉，不要说那些东西了，甚至是想一想都很危险。在没有强大到可以逆天之前，最好的办法还是顺应而为，再加闭眼睛堵耳朵的不闻不问……

这样，修建公共厕所，堆肥，建立沼气池，使用粪肥这一系列的改革措施无疾而终。威廉为此难过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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