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风不住的叫骂,无意间从身上掉下一件东西,是一只老旧的竹簪,看到这支竹簪欧阳朴忠心里就是一惊。
我向松涛摆摆手:“放了他吧,看来他也喝多了,让人把他送回去。”松涛哼一声对南宫清风说道:“算妳小子捡了条命!滚!”南宫清风收起地上的竹簪,临走的时候用眼睛扫了一下欧阳朴忠,欧阳朴忠汗一下从脑袋上流了下来,牙齿开始打架。
屋里恢复宁静后,我问欧阳朴忠:“妳接着说妳的军情。”欧阳朴忠看着手里的卷宗,眼睛一红,用颤抖的手把刚才那一页翻了过去:“元首,第1方面军代司令刘极、副司令沂都发来战报,三个小时前我军攻陷山东最后一个有元军势力的城市菏泽;
第2方面军占领陕西铜川,大军南下直逼西安,李华南收复太原,大元太原守将死在我军炮火之下;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刚刚占据河南洛南。帝国三军将士祝帝国繁荣富强!”
我一拍桌子霍然而起:“好啊!刘极、王志新、李华南还有王振学,他們这份贺礼甚得我意,传令下去犒赏三军,嘉奖有功将士,让他們再接再厉再创辉煌,把帝国的旗帜插满整个神州大地!”
带着喜悦的心情走出参谋部,参谋部外几十名卫兵正在不断巡逻,一个刺耳的声音喊道:“立正!敬礼!”我木然的回了礼,看看那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中尉,让我的喜悦一扫而空,我哼了一声走下参谋部的台阶,骑上马回奔近卫军大院。
松涛皱着眉头,两只眼睛不停的乱转,他一催马来到我身边轻声说道:“元首,我觉得南宫清风突然出现,这里面好像有问题?”我哦了一声:“有什么问题,妳说说看。”松涛想了想说道:“南宫清风根本就是装醉,他没有喝醉,甚至滴酒未沾,他虽然满身酒气,但说话的时候,嘴里一点酒味都没有。”
听松涛这么一说,我也是一惊,我一勒坐骑,脑子里开始不停的进行思考:“听妳这么一说,南宫清风确实有问题,对!他根本就不是找我发牢骚,虽然嘴里对我很不满,但眼睛一直在欧阳朴忠身上扫来扫去,莫非……”
我大叫一声:“松涛,妳赶快跟上南宫清风,看到究竟想干什么,把事情给我弄清楚!”松涛答应了一声,带着五个人消失在黑夜当中。就在元首和松涛在参谋部听取欧阳朴忠报告时,其实在参谋部门发生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一名二十岁左右,衣衫褴褛,满身风尘的青年,快步如飞的来到参谋部大门外,一个健步跃上台阶,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元首,我要见元首。”卫名看了看他,见他只是普通百姓,嘴一撇:“元首,可不是妳说见就能见的,妳有什么事,到市政府去反映。”
来人喘着粗气,额头上的青筋崩起多高,他指着卫兵说道:“我是67师上校团长诸葛元缨,妳們快去通报!”卫兵再次打量他:“妳是上校,我怎么看妳到象要饭的,妳的证件呢?”
诸葛元缨一愣:“我在执行特别任务,证件不方便带在身上。”卫兵哼了一声:“那妳就请回吧!”诸葛元缨火往上撞,拳头握得紧紧的,双脚一蹬地面,一个翻身跃过这些卫兵,就要向参谋部里冲。
还没等诸葛元缨站稳,一支冰冷的手枪顶在了他的下巴上,诸葛元缨不得不停止自己的动作,慢慢举起双手,卫兵一看,赶紧上前说道:“肖队长,妳怎么来了,听说您受了点伤,您还是回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們吧。”
肖思光一瞪眼:“妳們连一个要饭的都抓不住,我还能放心休息吗?给我搜,看他是不是身藏利刃,图谋不诡。”卫兵把诸葛元缨的破衣服摸了一个遍,终于搜出一封信,卫兵把信交给肖思光,肖思光一看信封上“元首亲启”这四个字,心里猛的一下翻了四个个,五脏六腑都换了位置。
他故作镇静的对诸葛元缨说道:“我不管妳是什么人,大典期间奉元首令,任何可疑人员都要收押,妳就先委屈一下,这信我会替妳交给元首。”说完不等诸葛元缨有所表示,就对卫兵下令:“带下去!”
四名卫兵用手里的冲锋枪顶着诸葛元缨的腰,就算他再有本事也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的捶打自己的前胸。肖思光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他心里渐渐泛起疑惑:“她还没死,这是她的笔迹,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肖思光看到参谋部里传出阵阵笑声,赶紧把信收了起来,当元首从他身边经过,对他目送凶光时,肖思光双手冒出了冷汗。等元首走后,他赶紧回到住处把信打开,信里详述了南宫家将要在大典上进行的暗杀行动,只是头尾都没有署名。肖思光把信重新封好放在贴身的衣袋里。
从参谋部被赶出来的南宫清风,骑着快马在城外与一队骑兵汇合,快速回奔自己的驻地双阳,他在马背上矫捷的身手根本不象一个醉汉。马队中间是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车里不时发出嗯嗯声,一行人急行二十里,南宫清风才收住战马长出了一口气,一旁的副官递过水壶,南宫清风喝了一大口。
副官问道:“少爷,周良玉会不会就犯?”南宫清风哼了一声:“还好我去的及时,不然这小子就真把咱們出卖了,不过现在我量他也没这个胆子!”副官满脸堆笑,对南宫清风阿谀了一翻:“那当然,少爷料事如神,车里这两个老不死的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就要看他儿子识不识务。”
南宫清风点点头:“周良玉他要是敢朝三暮四,妳就把他的父母点天灯,阿冲,妳要把这两个老不死的看住,要是跑了,我要妳的命!”副官一笑:“少爷,您就放心吧!”
南宫清风的马队走后,树上划过一道黑影,不一会一只信鸽挥动着翅膀从林中飞出直奔帝都城内,而这条黑影寻着南宫清风的马队追了上去。三点左右,天色依然阴沉,大雨已经停止,只剩下满天的牛毛在不停下落。
帝都四门大开,城外冒雨参加大典的百姓纷纷入城,南北两门城墙上一队队士兵在进行换防,原本防卫的警卫士兵换成了身穿黑色军装的特战队。刘爽、杨天两人分守两门,站在高高的城楼下不停的向城下下达命令,老百姓用手指指点点,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大的官。
刘爽和杨天也有几分得意,不时向城下的百姓挥挥手。与此同时,帝都东门上虽然也进行了换防,但却没有南北两门那样大张旗鼓,身穿灰色军装的士兵走后,取而代之的仍然是灰军装,好像没有丝毫变化,不过从东门出城的人却明显的多了起来,而在这个日子还有这么多人出城,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东门的城楼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手扶着垛口向外看着来去的人流,虽然身穿灰色军装,但肩头上一颗闪亮的金星,已足够很多人望尘莫及。他向身边的女军官点点头,这名女军官向城下挥挥手,一名少校跑了上来,拍一个立正过后,小声报告:“一切顺利。”
这名少将露出一丝笑容,他对身旁的女军官说道:“朱彦,67师是不是警备军中的精鹰,就要看此一战了。”朱彦微笑了一下:“天,妳不用担心,就算67师只是轻装出城,但我相信他們一定会胜利,因为我从士兵的眼中看到了渴望,那是战斗的渴望,巴斯确实是一个带兵的奇才。”
帝都30里外的双阳是南宫清风的警备团驻地,这里本来限定只驻防一个团的兵力,可是现在荣升师长的南宫清风早就把团扩编成师,而这个师的兵力更是大得惊人。
南宫清风来到操场,这时操场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虽然士兵手中的武器种类繁多,长短不一,但严整的军容也说明这支部队训练有素。南宫清风站在士兵面前,看着手下这6万子弟兵,心里的感觉有酸有甜,他不知道自己即将去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但他相信跟着父亲的脚步是有道理的。
南宫清风向这群士兵只说了一句话:“南宫家的未来握在妳們手上,成败在此一战!”南宫清风带着6万大军悄悄的离开双阳,在丛林里穿梭,慢慢向帝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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