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别撩!”
忽地沉下脸,立即推开他,
心跳有点快,那身热气也在蠢蠢欲动中,
不知怎的,好似自打说开之后,她那信香带来的后遗症,就越发地难以忍受了。
而江孤昀顿住片刻后,十分自觉地后退了几步,但他却说:“虽知是假,可难免还是会有些难过。”
言卿:“……”
小心眼子!
小五他们是真没骂错你!
难怪以前曾听人说这江二哥睚眦必报锱铢必较。
但,就,也还行吧,
她想着想着,自己也不禁笑了,
…
接下来二人暗中吩咐,让那十几个护卫以取水备膳等理由作为借口,在城主府中走动开来,
但也没去什么特殊的地方,仅是与一些下人碰头。
而那些在城主府当差的下人们,其中一些是耗时许久,逐渐被江孤昀那个销金窟、醉情楼,暗中塞进来的。
不过这城主府大抵是秘辛不少,许多探子一进来,就被困在这儿了,大抵是只准进,不准出,人员出入管理得很是严格。
但在与那些人碰头后,双方对了对暗号,接着又交换了情报,
这还真叫言卿这边发现了不少很有意思的小消息。
与此同时,深夜时分,
一匹快马已至濮阳城外!
马背上的男人孔武有力身材高壮,他身披蓑衣,头戴一顶笠帽,下马之时也一把扯下了那顶黑纱帽子。
而后拎在手中皱了皱眉,又深吸口气,看向眼前的城门,
“二哥,妻主……”
“我应是第一个赶来的。”
“大哥那边应该急坏了,也不知大哥收到消息没。”
而他大哥还在跑着,
他大哥在前死命跑,
报信之人死命追,
报信之人都快被他大哥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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