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冲上去噼里啪啦一顿揍,大耳雷子狠狠抽在孙秀荷脸上。
那模样简直没眼看,叫一旁的崔大人眼皮子直抽搐。
许久,
“行了,再打就该死人了。”
过了好半晌,言卿这边也算出了一口气,崔大人直摇头,一把将她扯回来。
言卿拉长一张脸,“她过分!!”
“嗯,她过分。”
崔大人居然还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那孙娘子,接着又看向一旁的赵县令。
赵县令哑口无言,早已是目瞪口呆,他都僵在这儿好半天了。
“崔……”
他刚要开口,但崔大人冷冰冰地收回视线,“走吧,今夜已深,你是去我那里休息休息,还是安排马车送你回村?”
言卿转了转眼珠儿,“我还没找到我那四夫江斯蘅呢,等我先把人找到了再说。”
接着,她又好似随口一提,“对了大人,我那二夫江孤昀,还有五夫江隽意,关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放出来了?”
崔大人一愣,“不是你说的吗?说那二人不听话,让我多关一阵子,给他们一点苦头吃,让人帮你好好调教调教?”
“哈啊??”
言卿一瞪眼儿。
人,也傻了。
坏了!
梁子结大了,
原主咋又坑了她一把?
就头秃。
…
诸般事了,言卿耷拉着个小脑袋,活像个小丧批,哆哆嗦嗦地顺着山路往回走,并婉拒了崔大人为她安排马车的好意。
但这山中有猛兽,崔大人那边到底还是不放心,便遣了几个衙役一路护送。
直至回村后,言卿手一挥,让那些衙役们离开,接着又拢起一对儿小眉毛,自己乱七八糟地直琢磨。
“这可咋整呢?”
若不出意外,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没准崔大人会以为孙秀荷拿赵锦之当做赵县令的替身,依崔大人那脾气,肯定受不了这个。
换言之今晚算是祸水东引了,往后有那俩人折腾的。
而孙秀荷至少得在钟山窑矿待半年以上的时间,相当于坐了一个牢。
不过按这女尊男卑的尿性,这所谓劳役也不外乎是把人关在煤矿附近而已,并不需要她劳作,甚至还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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