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突然沉声道:“慢着,属下还有话说!”
黄清芬听得柳眉一蹙,其他人等同时一愣,刚刚缓和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金刚头陀向着黄清芬微一躬身,道:“敢问帮主,卫少侠是来访的贵宾,还是夜闯总坛
的不速之客?”
话声甫落,齐南狂叟,已煞有介事地道:“是呀,他小子是由天上飞进来的还是从地里
蹦出来的呀?那些混蛋喽罗,饭桶头目,一百多道明桩暗卡,合计着都睡大觉去啦?”
如此一嚷喝,大家才突然想起这件事,这位卫少侠是怎么进来的?
黄清芬方才一时高兴,也未去想这件事,这时经金刚头陀一问,也感到十分震惊。
正待说什么,那位瘦小干瘪的糊涂翁已慢条斯理地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腾云驾雾,
御气行空喽,你没看到方才那位少侠来的时候,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颗慧星吗?”
金刚头陀突然怒声道:“洒家不管他是怎么进来的,洒家是以事论事,他是欢迎来的贵
宾,礼应上坐,如果是夜闯总坛不速之客,不管他是谁,洒家身为护法,职责所司,必须以
帮主亲订的帮规处理,治以应得之罪!”
黄清芬柳眉飞剔,娇靥罩煞,正待怒声娇叱,齐南狂叟已幸灾乐祸地大声道:“好,这
话说的也是,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你能把他小子打趴下,也好为我老人家出口气,若是你护
法护不成,阴沟里翻了船,也算老天爷有眼,刹刹你头陀的傲气
话未说完,干瘪瘦小的糊涂翁已冷冷地道:“怎么会呢?人家是铁打的,铜铸的,浑身
都是金刚钻,哪能像你,半夜里碰见了这位卫擎宇,打得你老小子垂头丧气……”
黄清芬一听,愈发怒不可抑,不由娇喝道:“你们太随便,太放肆了,我才离开了总坛
几个月,你们已经把这里闹得乌烟瘴气,毫无纪律,现在,居然连我的客人你们也想掂掂他
的份量,揭揭他的底细……”
话未说完,那位苦海老师太已婉转地道:“帮主,法通禅师,职责所在,为了尔后的纪
律,不得不秉公处理……”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已哼了一声讥声道:“他秉公处理个屁,他还不是因为卫少侠没有
捧他几句,心里不服气,想找个理由揍卫少侠一顿出气,今天我老人家对他说卫少侠武功如
何高绝,他还以为我在为卫少侠吹嘘呢!”
前去栖凤宫送信的那个年轻人,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沉声道:“张堂主,你就少说几句吧,
耽误了他们动手,大家少一次亲瞻禅师身手的机会!”
齐南狂叟两眼一翻,瞪着送信的那个青年,厉叱地道:“去你的,你是什么东西,这里
哪有你小子说话的份,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送信青年一听,顿时大怒,不由举手一指齐南狂叟,嗔目厉声道:“姓张的,你别倚老
卖老,自以为了不起,告诉你,大爷我还真没把你看在眼里……”
齐南狂叟未待对方说完,早已厉喝道:“好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老人家今天不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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