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跟我招了下手,随意的弯了下嘴角,眉心溢满舒心的笑意。
我走到他跟前,笑着问:“那么早,是翘班而来的吗?”边疆拉过我的手:“第一次来接女友,当然要好好表现。”
我说:“行啊,回去就弄个记录本,每天给你的表现评个分,等年度的时候,好好总结总结。”
边疆放下手中的杂志,站起身,自然地搂过我的腰身:“没问题。”
走出公司大门,天色已经暗淡,灰蒙蒙的高楼大厦仿佛划破云霄般,高耸在广阔的道路两旁。十字路口,人潮涌动,数十个带着黄帽的小学生正成群结队地过马路。
我想起小时候放学回家的场景,扭头跟边疆话痨道:“我小时候上学的地方距离家里远,放学回家的路上常跟邻里的伙伴赛跑。”
边疆轻笑出声:“貌似很有趣,高二的校运动会,我记得你获得过女子短跑100米的第3名。”
我扭头:“有吗。”顿了下,然后笑出声,“我想起来了,当时这个名额还是你硬要把我报上去的,说是要培养我集体荣誉感。”
边疆不置可否的笑着,看了眼交通灯后,边开车边说:“因为这件事,你还记恨过我,在晋荣那里说了我不少坏话。”
我想了下:“我知道陈晋荣那厮会把坏话转达给你,所以一股脑儿在他那里倒苦水了。”
边疆看我了一眼,缓缓说:“我知道。”
我:“你知道什么?”
边疆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你说呢?”
说起陈晋荣,我突然想起他和茉莉之前的事,心里嘘唏,问边疆说:“陈晋荣变心的那阵,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边疆高深莫测地望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情感顾问,他能对我说什么。”停顿了下,继续说,“晋荣和茉莉的事情过去太多年了,你也别管,感情的事情,对错一向很难分清。”
我:“有时候犯了错,为了不让自己背上道德的枷锁,总要给自己犯错找个借口,比如真爱无罪什么的,好像顶着爱情的名义,即使是真出轨了,也是光荣而有理的。”
边疆勾了下唇:“你这是抨击陈晋荣,还是某些移情别恋的男人呢?”
我笑:“没有指定对象,只是对男性国民素质表示了下失望,你就当我嘴皮子痒了。”
边疆“哦”了声,不再说什么,反而神情专注地开着车。
…
我住的小区在五环以外,距离我工作的地方需要一定的路程,边疆如果以后都像今天这样来回接送我,我真怕浪费他金贵的时间。
下车的时候,我说:“这样子送我回来,很浪费时间吧?”
边疆也不客气,点了下头。
我笑嘻嘻,正要说让他以后不用那么麻烦的时候,他又开口道:“所以,你也可以考虑过来我公司接送我上下班。”
我眨了下眼睛:“我可真找了一位金贵的小主。”
边疆突然靠近我,温热的吐气隐隐拨动我的脑神经,待看到我的拘束时,低眉应道:“可不是么,所以小薇应当倍儿珍惜才是。”
我笑了两声:“当然,对于男朋友,我一直不敢怠倦的。”
边疆猛地收起笑容,过了会,贴心地帮我解开安全带,若无其事地跟我说:“再见。”
我说:“再见,边导。”
边疆伸手捏了下我的脸颊,缓缓垂放下后,了无生气地应了我一声:“嗯。”
回到公寓,满身心的疲倦席卷上来,我颓废地躺在沙发上,望着茶几上的日历本发呆,后天是夏氏的宴会,而明天,我仔细想了想,原来明日就是我的生日。
我是吴珊珊的时候,我所过的生日都是那张作假出生证明上的日期,来到夏家,我也只单纯知道自己是几号生的而已,10月13号这个日子,跟12和14号根本没有本质区别,后来去英国留学了,好像要给自己弥补一样,试着让自己记住这个日子,别人记不住,没关系,自个不要把自个给委屈了就好。
边疆回去后,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给我发了条信息,说他已经到家了。我给他回复了个笑脸,然后洗漱睡觉,在床上跟养母通了电话,我在心里盘算什么时候休个假期,需要去看看养母了。
第二天是双休日,我赖床到八九点,然后打电话到小区附近的蛋糕房给自己订了一份生日蛋糕。订好蛋糕,主动给边疆打了个电话。
“男朋友,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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