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又是几日过去了。
轻松舒服的小日子,总是流水一样过的飞快,转瞬即逝。
这几日,如风寨中最感觉头大的,那要非乔西北莫属了。
顾一那个难伺候的祖宗,躺椅才玩儿了没几天就腻味了。
没两日,又开始嫌弃屋中憋闷。
吵着拽着,非要去小花园看梅花。
“真是奇了怪了。”
“平日里也没见她喜爱什么花花草草的。”
“这……。。怕不是把脑子也给憋坏了?”
乔西北心中腹诽,身子左右乱晃。
顾一正坐在躺椅上,大力扯着他的袖子和腰封狂晃。
耳朵边儿嗡嗡嗡。
某位憋坏了的主儿,跟和尚念经一样。
来来回回的低声嘀咕着,“要出去要出去我要出去快背我出去”。
声音又低,念的又频繁,真真给他烦得要死。
最终。
我们大师兄以“外面这么厚的雪你看什么梅花!”
“回头你冻死了我还得给你收尸。”
“你当心你如此死法,师父只怕是骂也得给你骂活了”为由。
连威胁带吓唬的拒绝了她。
顾一努努嘴,靠回椅背上思忖。
“以师父的做派和滔滔不绝的口才,给她“死人骂活”这事儿………”
“恐怕还真是做得出来…。。…。。”
于是乖乖闭嘴,不再反驳。
她撇着嘴,眼巴巴的看着窗外,把身下摇椅晃得“嘎嘎”乱响。
乔西北叉腰,看她这憋屈样子,觉得甚是好笑。
屏住呼吸,仰头望天,死死憋着。
这才将将忍住了笑意,没有在这时候笑出声来招惹她。
这人呐。
也就是在她几个最熟的人面前,偶尔使使小性子罢了。
若是此时再来个小师弟,她怕是不会有这些小情绪露出来。
估摸,也是此次确实憋闷的狠了。
她今日这副样子,饶是乔西北也不多见。
咱大师兄,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却在当天晌午就跑了出去。
闷头撅腚的,在寨子附近的草堆里寻寻觅觅。
不知道从何处,捉到了一只被埋在雪地里,缩成一团的小刺猬。
小东西身上的软刺,被雪冻得冰凉的,但身上还热着。
他小心的捉起来,把它肚皮朝下放在手心里,捧着回了屋。
好一顿的东找西翻,这才摸出了个小盒子。
给铺进去几层软和的棉布,小心的,把这小东西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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