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他心疼,他不想绑了。
“你就别磨蹭了,想要什么,赶紧的吧,待会儿太子当真要来了,咱们都逃不掉,等事情过了,你不说,我不说,咱都不说,他也不知道不是”
他还是别放过她了,他是个什么东西,她岂能不知,她也就只能糊弄他着一阵子,待他脑子清晰了,指不定明儿又要寻思着,自己没兑现呢。
长痛不如短痛,利索一刀,总比这般隔上一阵,上演一回,拖着要强。
太子被她那话,激得心口一燥。
刚还被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太子瞬间又冒了火气。
她说什么。
即便知道她是在演戏,可那话,既然是从她嘴里蹦出来的,必然是经过了脑子,才会想出来。
她还真就想着和别人
“唐韵,孤今儿就断了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非分之想”太子没有心情同她装下去了,唇瓣再一次吻住了她嫣红的嘴儿。
屋内的灯火静怡,榻上却一团火热。
太子拥入她的那一瞬,听到她嗯了一声,便哑声同她道,“太子妃记住了,这是孤,你这辈子也只能有孤,休得乱想。”旁的男人。
这情【趣】本是太子先想出来的,没料到,最后竟是被她利用,占了先机。
整个过程,都安心不下,更别提享受,想要让她舒服,又怕她脑子里当真将他当成了别人,岂不是白忙乎了一场。
是以,整个后半夜,太子隔一阵子,便会问她一句,“说,孤是谁。”
唐韵喉咙都说哑了,也唤了半夜的,“太子殿下,周凌,凌郎,凌哥哥”
明公公料得没错,天色快亮开,两人才停息了下来,太子抱着人去了浴池,又唤了屋外的小太监进来,换了床上的褥子。
待收拾完,心满意足地楼着人,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太子头一回,缺席了早朝。
宁侯府早上没见到人,只得硬着头皮去寻皇上。
昨日宁大公子好好的一个人进了宫,回来时,却是横着被抬进了宁侯府,满身的酒气儿不说,嘴里还一口一句“卑鄙”、“无耻”。
这几日宁大公子被陛下日日宣见,宁侯爷也知道,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夜里等宁大公子酒醒了,宁侯府才问他,“你自来不会饮酒,前几日都好好的,怎么今日进宫,竟然醉成了这样。”
宁侯爷自来都知道自己的那位大孙子,不能饮酒,但见他回回都能推托过去,便也没操过心。
猜着这回进宫,是陛下突然赐酒,他没推托过去?还是他自个儿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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