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几乎全都浸透了。
她有些局促地攥了攥衣领,脸颊也开始微微泛红。
我们并排挤蹲在石凹里,胳膊紧紧贴在一起。
此刻的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境。
如果是梦境,就不用面对现实,就可以不用醒来。
我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把。
尖锐的疼痛,让我刚刚燃起的小火苗逐渐熄灭。
我满心沮丧。
人最可悲的就是,永远做不到随心所欲。
这世间总有太多束缚,让你根本没办法做真实自己。
我回过神儿,脱下迷彩服外套,给嫂子披上。
她也没拒绝,只是耳根更加红了。
我急忙尴尬地寻找话题:“嫂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听妈一直叫你老大媳妇。”
“清欢,我叫沈清欢。”她淡淡回应我。
“清欢……”
我念叨着她的名字,人间有味是清欢。
给她取名字的人,是想让她岁岁长欢,平安喜乐吧。
不知道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很心疼。
她点头:“名字是我姥爷给我取的,他去世之后,就很少有人叫我的名字了。”
她表情一直淡淡的,好像经历无数沧桑才有的平静。
我上学晚今年刚满二十,她也只比我大四岁而已。
雨小我们继续赶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感觉没过多久天就晴了。
再次上路,我们自然熟络了很多。
走到难行的地方,她也会主动拉我的手。
那软乎乎冰凉的小触感,弄得我小心脏又是一阵怦怦乱跳,心猿意马。
我昨晚实在没睡多大一会儿,又走了很久山路。
刚一上大巴车,我就睡着了。
我睡得很香,梦里都是她身上淡淡的牛奶沐浴露香味儿。
还有那若隐若现让我魂牵梦绕的淡红色梅花形印记。
再醒来时,车已经到站了。
睁开眼,我发现我竟然躺在她的肩膀上。
看来,那让我心动的香气不是做梦,真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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