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礼:“冯姐特别好,自掏腰包给剧组人发红包,谢谢路总安排她当我的经纪人。”
讨好的话,落地不听响,路秦川还是面色不善。
“哦?剧组别的演员发了吗?拔尖儿,不好吧。”
路秦川语气倒是徐徐。
孟礼摇头摆手:“不是不是,她先打听李哥发多少,金额上减一成才发的。”
“哦,”
路秦川说,“很周到啊。”
孟礼:“……是很周到啊。但是您的语气怎么听起来不像好话啊?”
两个人又僵持,路秦川忽然轻轻啧一声,曲起两指叩在办公桌桌面:
“李哥和冯姐?你给自己认下不少亲戚啊,还都挺有头有脸。”
“……冯主管和李影帝。”孟礼光速改口。
但是已经迟了。
问题不在冯姐而在李哥。哥,这个字在两人之间很特殊,会触发特殊羁绊。按年岁路秦川比孟礼大不了多少,几个月的事儿,但是路秦川特别执着于听孟礼叫哥。
刚好上的时候,蜜里调油,对方的生日简直是人生头等大事,互相问得很清楚。
问完以后,路秦川薅着孟礼仔仔细细论大小,要听叫哥。
孟礼是什么人,软硬不吃,打死不愿意。后面么,路秦川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迫使他愿意。
epsom皮料耐磨轻便不容易变形,最适合做皮带,上面经典的细纹归功于精细的加工,美观的同时摩擦力骤然增大。
这样的皮带在手腕上打一个结,不依靠外力的话这只手自己永远也扭不开。
更何况是两只手的手腕被箍在一起打结。
路秦川曾这样把孟礼绑在电视柜上整整八小时。
他们大学城屁大点地方别的没有,好天气管够,一年的大部分日子里,天气不冷不热干湿适中,不穿衣服也不会冷,孟礼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只有耻骨弓那里卡着的一条链子。
链子很长,巨长,那头连着遥控器,握在路秦川手里,乱揉乱按逼孟礼叫哥。
今天孟礼还是这个待遇,路秦川这个批狗东西,皮带更贵了,更贵的东西做工当然更好,纹路细腻、皮料扎实,缠在一起更解不开。
这是还记着账呢,孟礼心说我就知道,那天李渐冶发来的合同没那么容易过去。
孟礼拼命平息身体里此起彼伏的异物感,努力保持核心发力,使他自己不至于往前栽倒的同时,不太累。
还是电视柜好,赖好有个边边能稍微坐着点借力,茶几腿儿太造孽。
当时孟礼是被哄骗过去的,现在是没有选择自动自发走过去,当时路秦川骗他说好一砲就好,没想到一绑八小时,现在这个架势,难说。
太难受了,按平常的客厅布局,他还能往旁边沙发上靠一靠,奈何路秦川这个办公室内会客厅太大,沙发距离茶几简直是天堑。
除非孟礼接受跪到地上,否则只能维持一个别扭的站立弯腰的姿势。
还有不同的,现在路秦川也没有专门的小玩意。
以前路秦川会买好多质量做工上乘的辅助,要亲肤的、不致敏的、抗菌的……带劲儿的,电动的手动的,不厌其烦地在孟礼身上尝试。
他像个新奇的孩子,孟礼像他的糖果。
有一回不知道哪搞来一对夹子蝴蝶结,粉白的,看上去很无害的样子,但是卧槽那玩意儿真不是人戴的,虽然内里做的乳胶面,但是卡在胸上还是有痛感,关键痛感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的是痒、麻,还有羞耻。那回路秦川兴奋到爆,像吃药一样。
现在没有了,没有那些悉心准备的顽具,路秦川在他里面按一只签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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