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发祥与展雪一番长谈,才知道还有此渊源,互相之间,又亲近很多。
展雪再将养几日,便可下地行走,到时便可回自己居所休养。
左伯颜对青竹酒的酿造之法已经很通彻,每天都有固定产出,呼延平也开始着手往金国运送青竹酒的事宜了。
王伦通过王庶也知道马匹去哪里购买了,通信客栈也开始有条不紊地建设起来,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仇无双那边,不过还没有回信,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待。
王玥和呼延若兰最近没怎么找岳发祥,都知道长辈已经在谈了,在没有结果之前也不好意思天天腻歪在一起。
于是岳发祥在众人都忙的不开开交之时,自己反而迎来了最为轻松的日子。
该去太学院报个到了,自从和张九成进行过善恶之辩后,自己因为各种事由都没有去成,虽然皇上已经让礼部吏部给自己办了科考文牒,但作为太学学士,下上舍人,一次都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
其实岳发祥更深层次的原因,他确实想体验一把国家最高学府的感觉。前世没本事考上清北,这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如果连一趟都不去的话,岂不要抱憾终身?
梳洗打扮一番,对镜一照,果然一个英俊潇洒的俏书生,心中甚为得意,唯一所缺的就是一个说话解闷儿的书童。
岳发祥长叹一声,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从暗杀死士组里找一个作为跟班算了,给自己看看马匹和“饮血”吧。
调整好心情,意气风发----我今天要到国家最高学府读书啦!
上次进太学,因为是接受张九成的考核,来的时候自然有人领路,现在可是新生入学,又是自己前来,哪里有人理会?只好找王玥的大哥王瑞作向导。
王瑞今年十八岁,来太学学习已经三年,从下舍已经升到中舍,而且已是中中舍人,进度不可谓不快。
王瑞二弟王珀,今年十六岁,来太学两年有余,现在是下中舍人,也是速度惊人。
要知道太学院下舍人将近两千人,中舍人则不到五百人,上舍人更是不到百人,可见竞争之激烈。
王瑞一见岳发祥便笑道:“岳二公子今天好精神啊!上次不是来过吗?这么快就忘记怎么走了?”
岳发祥抱拳道:“王大哥,上次有人领路,我又心中有事,着实没有记路。再说,咱们太学院如此之大,我即使记性再好也难以记全。这次就劳烦大哥了。”
王瑞一边示意岳发祥跟着自己走,一边道:“二公子恁得如此客气,以咱们两家关系,不值当劳烦二字。”
当下便领着岳发祥从下舍开始,宿舍、食堂、学堂等等,一边走,一边做着介绍,一面走着,一面听着,岳发祥的心逐渐凉了下来,这最高学府,大则大矣,将近三千人的学府,又都是平房,怎能小了?房屋院落鳞次栉比,又都长得差不多,估计随着王瑞走过一次,下次未必还能找对地方。最关键的地方,这里没有女生!有些不甘心地问道:“上次我受张九成考核,记得台下不少女子,都是哪里来的?”
王瑞低声道:“那是来看张九成的,她们大部分是鸣翠阁的。”
岳发祥有些蒙,“鸣翠阁?”
王瑞则诧异地看着岳发祥,“二公子没听过鸣翠阁?”
岳发祥对这个名字自然是知道的,自己安排的探子就有在鸣翠阁打工的,“听是听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子会来看张九成。”
王瑞一副恍然的表情,“哦,原来二公子不知道张九成与鸣翠阁的头牌燕莺莺姑娘关系甚笃。或者说燕莺莺姑娘是倾慕张九成的才华,所以经常邀请张九成到她那儿,据说是燕莺莺想听张九成讲经论道,张九成喜欢听燕莺莺弹琴唱曲儿,至于其他事情就谁也不知了。”说罢,神秘一笑,给了岳发祥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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