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文成侯,留侯,谥号文成对吧?”
林麟此刻无意识地再一次说漏嘴了,不过好在没有把行者的真名给说出来,此刻阴洁也在场。
“什么!?”
这会儿吓得韦弦整个人直接起立了,向后退了几步,原本文成侯在他的面前,此刻却位置相反了。
“我知道你的事情。”
“不用担心,小韦,他肯定知道我是谁的。或者说,真名他也已经知道了。”
“光武不出来聊聊天吗?我可是你太祖高皇帝的肱骨之臣哦!”
文成侯此刻却直接盘腿坐下,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反倒是向光武传话让他现身。
“啊?不过也是哦,这是你的能力。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韦弦带着有些许埋怨的语气抱怨反问了一句。
“我看你们仨吃饭吃得那么和睦,就忘了说了。氛围比较好嘛,我就没打算破坏。”
文成侯此刻见状,依旧是不紧不慢一副与世无争的怡然模样。
“我感觉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话说回来,你是不是也知道我。”
阴洁说着,那纤细的食指轻柔地按了按他手臂处的三角肌区域,低声地问了一句。
“是的。我知道。只要我听到了称号,我大概率都是知道的。不过我没打算对你下手什么的,我们签了契约。并且我只是想过安生日子,不想参与这些纷争。我前世所阅读的书籍已经让我在脑海中对世界上的一切已经有个大概的认识了。”
“所以,你要是觉得我是个威胁你可以随时打死我。”
林麟被她这么一问,这会儿没打算隐瞒。原因很简单,与其撒谎加深盟友间隙,不如直接坦诚相告,如果对方放心不下要追杀自己的话也没关系。毕竟,光武拥有最快的逃跑速度,逃跑和躲藏是他最为自信的一项技能。
“倒也没那么过分啦!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了!?”
阴洁说着说着,声音显然是微弱了不少,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某种微妙变化。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在用着自己从小到大以来的相反思维在思考某一件事情,并且这种思路在她以前看来是有相当大的安全风险的。
“只是用这个世界的基本思路来思考而已。”
“并不是说我觉得你这个人不行啊之类的。”
“放心吧。毕竟你这么好看呢。。。”
林麟已经被自己这种完全不想隐瞒的懒惰习惯给牵着走了,一不小心也顺嘴说了些多余的话。
“啊。”
“这样啊。原来。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还好。”
阴洁反倒是被那最后一句话给触动到了,并非是出于被恭维时的满足感之类的想法。更多在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得明艳美丽之人又何尝会不知道自己的美色是什么水平呢?恰恰人性所出厂设置携带的东西,往往具有某种确定的“必然性”。因而,这句“毕竟你这么好看。”反倒是起了一个非常有效的缓和效果。她听着却反而觉得心里更加安稳和放心,又或者说并非是对林麟这股顺其自然的呆劲儿给吸引,应该说是面对必然性时那种甚于神灵崇拜所带来的安全感。
因为必然,所以无可否认。
因为必然,所以即使有个例,也仅仅是个例,而不是全盘否定。
“抱歉啊。我多说了些废话。我是有契约精神的人,不会做那些背信毁约之事!”
“等等林麟,其实。”
“放心吧。下次再给你做带你好吃的。”
阴洁听到契约两个字,想着要把羊皮纸的事情和他说一下,但林麟这番安抚式的鲁莽显然让她没有机会说了出来。这会儿,这份隐瞒反倒开始逐渐成为一块有些许沉重感的小石子,在她的心房中随着那器官的起搏跳动而开始产生微微的震荡。
光武和文成侯两人自顾自地相谈甚欢,女帝则在一旁如同后辈一样听着前辈们讲故事,倒是草坪上的三人显得有些没话讲。
或者说,三人此刻的话题已经耗尽了,刚认识并且没有什么共同的经历。
“我摊牌了吧,我的行者是辅助型行者。留侯的能力更多是辅助型的,侦察和感知能力很强,远距离窃听,近距离禁言。摊牌了,不是进攻型的,所以就被派来侦察了。”
韦弦不想隐瞒,得知了被林麟知道行者真名之后再继续隐藏显然是没有意义了,这其中也有试探的意思在里头。
“子房,你有禁言的能力的话其实我压根没办法的。”
“我这波猜测对不对。”
林麟这会儿却故意地叫出了留侯的字,而不是叫真名,这个称呼的方式可以说是非常得聪明。
“是的哦,足下真可谓是多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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