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宇冷冷的勾起唇角,“误会,你身为皇室宗亲理应比谁都应该要避嫌才对,现在居然公然在这里跟皇妃密谈,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吗?”
“皇上,臣弟。”
“要杀你就先杀我好了。”
霍正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清冷的嗓音率先截断,只见霍擎宇微微侧目,深幽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一脸倔强的小脸,“你再说一次。”
韩诗茵无畏的迎视他,“我说,如果你要杀就先杀我,与其这样被你怀疑的活着,还不如死在你的刀下来的痛快。”
霍正阳见状,一双浓眉蹙的更深,随即拱手道:“皇兄,娘娘她只是一时气愤而已,皇兄千万不要把此话当真啊。”
霍擎宇突地大吼一声,“你闭嘴,朕想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插嘴。”
他蓦地上前一把夺过韩诗茵手中的白玉吊坠,故意将手臂抬高让她够不到。
韩诗茵伸手想要夺过,奈何她的身高有限,她一双美眸怒视着他,“还给我。”
见她如此紧张这个东西,霍擎宇内心的怒火不禁更炽,他冷哼一声,睨了一眼手足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白玉吊坠,居然值得你如此紧张,看来这东西对你似乎非常的重要。”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霍正阳,那眸光中的冷冽让霍正阳也不禁一凛,当下他便知道,他误会的更大了,他居然,居然认为那吊坠是他跟诗茵的什么定情之物,失笑之际,却也不禁暗自神伤,他生气,代表他在乎,皇兄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纵使是他的表弟,他也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如今他却了这么一个可笑的误会,而轻易表露了自己的怒意,看来诗茵对他而言的确是一个不同别人的存在。
可是一心焦急的韩诗茵却并没有看到这些神色,她一心都扑在他握住的吊坠上,生怕他一个生气就把那东西给扔了,对香儿来说,这或许已经不具有任何意义,但是她还是想要把它留下来,说她自视轻贱也罢,说她顽固不化也好,她都不可能那么潇洒的做到一瞬间把那些情谊全部抛弃。
“你快还给我,你又是怎么了,我跟正阳哥只是偶尔碰到聊个天而已,你上次说过你不会再误会我了,赶快把东西还给我。”韩诗茵愤愤的看着他。
见她轻描淡写的说了下她跟霍正阳会在此处的缘由,一心却只想着那个白玉吊坠,霍擎宇的怒气也不禁来到临界点。
他大掌紧紧一握,随即用力的扔向了竹林旁的一处湖里,下一秒,只听见“咚”的一声,那个精巧的小东西随即落入湖底,一时间,气氛凝滞,只有潇潇的冷风吹拂着。
突地,韩诗茵回过神来,愤愤的瞪向霍擎宇,“你怎么可以那么做,你怎么可以?”
说着,她拎起裙摆就要上前毫无顾忌自己的身份,霍擎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脸色阴沉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下去捞它不成,给朕挺好了,不要再惹朕生气,
朕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准去。”
韩诗茵胸前因为怒气剧烈的起伏着,双颊也透着怒火中的红晕,此时的她看起来更加的明艳照人,霍擎宇的眼眸里也不禁闪过一抹异彩,明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下,可是他的心就是忍不住为她眼前的明媚而悸动,一旁的霍正阳见状,正想上前说明,可是下一秒看到的一幕却让他不禁错愕在原地。
只见韩诗茵突的低下头,孩子气的狠狠咬了一口霍擎宇的手臂,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吃痛的松手,韩诗茵趁机逃脱,然后一口气跑到湖边,连鞋袜都没脱就一头扎进了湖里去寻找白玉吊坠。
霍正阳看到她跳进了湖里,不禁大吼道:“韩诗茵你疯了,快回来。”
霍擎宇眼底的冷凝更甚,上前一把抓住霍正阳的衣领,道:“你才是疯了,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嫂子,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霍正阳用力推开了霍擎宇,“你才是要清醒一点,那个白玉吊坠是诗茵跟她妹妹一人一个,是象征她们姐妹之情的东西,跟我没有任何一点关系,而在你到这里来之前,我们之间的谈话不超过二十句,现在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从小到大的朋友来对待而已,你明不明白。”
一番话犹如当头棒喝,让霍擎宇蓦地从先前那醋海里抽身而出,“你,你的可是真的?”
霍正阳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目光又看向湖面,看到那湖面上不断冒起的泡泡,担忧的情绪不禁再次上升,“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闲扯,我告诉你诗茵的水性并不是很好,要生气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吧。”
说着,他推开微怔的霍擎宇,脱了鞋正欲跳下湖里去找韩诗茵,却被霍擎宇一把推开,以一个漂亮的姿势投入水里,不多一会,湖面上冒出了一滩水化,霍擎宇甩甩头上的水,然后抱着半昏厥的韩诗茵走到岸上。
“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给你找那个东西。”安抚她后,自己随即又转身投入了湖中。
身后的霍正阳看着她担忧的神色,不禁苦涩一笑,看到她身上的湿濡,本想脱下身上的衣服替她披上,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他再看到霍擎宇找到东西安然无恙的回来后,才默默的转身离开。
厢房中,沐浴完的韩诗茵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手里轻轻握着白玉吊坠,一头长发披泄而下,宛如上等的丝绸一样飘逸顺滑,一身淡粉色的中衣显得她更加的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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