碽妃冷冷地看着朱元璋:“我的儿子,你不让我见,我出宫你不让我出,你就将我囚禁在这一方小院子里,有什么意义?”
“那是因为你不能去见棣儿,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孩子了,他是皇后的儿子!”
碽妃露出冷漠的笑:“皇后的儿子?呵呵,朱元璋,朱棣永远是我的儿子,他现在就算不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你没发现这个儿子很像你吗?呵呵,或许未来有一天,我的儿子就会将你的后辈杀了,到时候这天下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闭嘴!”
朱元璋脸色铁青的看着碽妃:“你们的天下?你还在执迷不悟吗?”
“你信不信朕真的会杀了你?”
碽妃冷笑转身:“见了也见了,要是想杀你就杀吧,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朱元璋看着走进内室的碽妃,脸色阴沉如水。气冲冲地走出房间,乐长低眉顺眼地在台阶上打呼噜。朱元璋没好气地一脚踢过去:“给朕起来!”
乐长猛然惊醒,揉了一下眼睛:“陛下完事了?”
朱元璋脸色阴沉地看着乐长:“走,回宫。”
乐长打着哈欠跟在身后:“老奴真是老了,坐一会就能睡着。”
“你要是不睡着,可能就永远醒不来了。”
朱元璋出了碽妃府,径直朝着马皇后的寝宫走去。陆沉回到府上,几个女子小心翼翼地看着酒坛子,眼中充满了好奇。“公子,这里面装的什么?”
“虫子。”
陆沉随手拿起酒坛朝着里屋走去:“你们谁也不要进来。”
房间里,陆沉打开酒坛,看着漂浮在白酒中那细长如发丝的蛊虫,脸色凝重。“历史上的大明可没有这蛊虫之祸啊,这老天在给我开什么玩笑。”
陆沉小心翼翼地将一丝内力灌入坛中,那悠闲游曳的蛊虫如同遇到了天敌一般,萎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瞎眼老头到底给了自己什么功法,竟然能够对这蛊虫有这么大的作用,难懂瞎眼老头就是蛊虫的豢养者?陆沉百思不得其解。阿嚏!陆沉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飞沫飞溅中那蛊虫竟然动了一下,似乎找到了什么好吃的一样,围绕着那一点飞沫不停的打转,继而将那飞沫整个吞了下去。咦!吐了一口唾沫,那蛊虫似乎更加欢快起来,一点点的将吐沫慢慢地吞噬掉。吃饱的蛊虫慢慢的沉下坛底,一动不动。陆沉对这种现象更是疑惑,随手将坛子放在架子上,陆沉随手掏出小册子慢慢看了起来。这小册子上记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但若是用水侵湿之后,却又是另外一种功法,两者之间看似没有联系,但却有着莫名的关联。用一点点水打湿小册子的第四页,陆沉看着上面的行功图,缓缓闭目,内力在身体之中静静的流淌而过,所走的奇经八脉更是充满了一股炙热的感觉。这种炙热越来越强烈,到了最后,如同一团火焰一眼在小腹处游荡不已。陆沉双目渐渐变的炙热,身上更是汗如雨下。一丝丝黑色的污垢从身上被汗水冲刷下来,整个地面如同墨染。陆沉咬牙坚持着将行功走完,颤抖地站起身来,他感觉身体完全处于亢奋之中。摇摇晃晃得走到门口,陆沉径直朝着浴池走去。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如同阳光下海洋的波澜一样刺激着所有的感觉,带着一种凝聚到散不开的舒坦。“公子。”
门外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陆沉如同狼一般,耳朵直接支棱了起来。扭头望去,只见冯琳婉穿着一件露出小腿的睡衣走了进来。活色生香。陆沉吞咽了一口口水,嗓子眼发干:“你,你怎么来了?”
冯琳婉脸色羞红:“小翠和小红说身体累了,想歇一歇,就让我过来了。”
“好,好嘞很啊。”
陆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陆沉对着冯琳婉招招手:“小冯啊,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冯琳婉噗嗤一笑:“公子难道还想停车坐爱枫林晚吗?”
陆沉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停车,不停车,这次打算一直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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