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天鹅颈项,云知月声嘶力竭,实在没抵住疲惫,昏睡了过去。
南景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兄弟,无奈叹口气,认命的偃旗息鼓。
把人被子盖好,拢在怀里看了一会,抓过一旁的手机,拍了一张只露出云知月侧脸,枕着他光裸手臂的照片。
就用自己的手机号,光明正大的发到某人的手机里,配文字:多谢。
南景发完露出冷笑,想挑拨,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无需任何证据,他就知道幕后一切就是越桐,他相信自己直觉。
那边在酒店吐过之后,并没有睡着的越桐听到手机讯息,拿起来查看。
“砰!”手机在酒店装修豪华的墙壁上爆碎。
“嗯。”身上带着酸痛醒来,云知月不适的发出声音,活了这么久,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
腰间被霸道圈住,南景戏谑道:“小懒虫,太阳照屁股才醒?”
云知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我为什么这么晚醒,你心里没点数吗,还有……你怎么没上班?”
这里是南景的公寓,她还住过,完全不不需要这人照顾。
南景赤裸胸膛的坐起身,腹肌吸引了云知月大部分视线:“我想跟你谈谈订婚的事。”
云知月愣了一会,才摇头:“南景,是我喝多了,这件事……算了行吗?”
南景丹凤眼上挑,凌厉的劲一下就出来了:“你喝多了?”
“对啊,酒后做的事怎么能当真?我不会跟别人说,我们还是青梅竹马,一切不变。”
南景语气带着寒气:“酒后的事不能当真?可醉酒的只有你一个。”
“云知月,你什么时候想的这么开了,连这种事都不在乎……那想必也不在意,让我这个竹马更开心点对吗?”
没等云知月反应过来这个“更开心”是什么意思,南景把被子掀开扔到了地下。
一丝不挂的云知月尖叫,环抱自己坐起身,身上的凌乱红痕和失措的惊慌,都让南景压抑不住心中蒸腾的戾气。
把人按在褶皱的床单上,南景再度上演昨晚一夜荒唐。
并且时不时询问,云知月是否都清醒认知,她在承受什么?
被弄得崩溃,云知月一边哭一边点头,却不知道,在某些时候,哭泣也会点燃某种情绪。
本来昨晚顾及云知月身体的南景,这次彻底让自己舒爽,结局就是云知月又昏了。
南景给云知月抱回床上,收拾干净,自己穿衣服进了厨房。
一整天没去公司,电话不断,最后还有母上大人打来的问候。
“那个儿子啊……就是你不是说知月在你那住吗,你蓝姨想让我问你……你们是不是……”
面对这吞吞吐吐的话语,南景自然知道什么意思,想起云知月的反应,没忍住问了一句。
“妈,如果我强行定下婚约,知月会生很久的气吗?”
那边慌乱一瞬,很快放平呼吸,认真问道:“儿子啊,你先告诉妈,你们是不是……”
“是,她在睡,我在厨房煮粥。”
没崩住的笑声透过手机传出来:“儿子,你说实话,你们交往多久了。”
南景回道:“从没交往过,我之前明确表达要追她,可她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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