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赫微微点头,他看向在场的宾客,朗声道:“今日之事,本皇子定会彻查清楚。但宴会还得继续,切莫让这等小人之举坏了大家的兴致。”宾客们纷纷应和,但仍有不少人在私下里窃窃私语。
秦曈茵被侍卫押了下去,鲜于迟则在一旁暗自庆幸,他知道秦曈茵平时没少折腾下人,但是没想到秦曈茵会到如此地步,这件事在谁看都会想到可能会和自己有关,他走到四皇子面前:“皇弟,看来这只是秦曈茵的个人行为,我们可不能被她扰乱了宴会的氛围啊。”
鲜于赫看着二皇子,心中冷笑,但表面上还是客气地回应:“二哥说得对,不过这庄王府大小姐犯下如此大罪,必须严惩。”
“那是自然,一切都按国法处置便是。”鲜于迟说完,便转身离开,他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秦曈茵彻底闭嘴,以免日后生变。
傅韶景找到鲜于赫:“四皇子,我觉得秦曈茵的行为很奇怪。她一个王府的大小姐就能如此似无顾忌的当街掳人?还有她为何要独自承担这一切?背后定有隐情。我们得从庄王府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鲜于赫表示赞同:“王爷说得有理。我会派人密切监视庄王府的一举一动,你也可以从你那边调查。还有,温瑶姑娘的师父被绑之事,说不定和这一系列事件有关。”
宴会结束后,傅韶景和四皇子兵分两路。傅韶景带着人前往庄王府附近,他想看看庄王府在秦曈茵被抓后有什么异常反应。而鲜于赫则回宫向皇帝禀报宴会之事,并请求彻查庄王府。
温瑶和傅韶惜则在余成余正的护送下回了宅子,温瑶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先去看了看师父。
吕闫正躺在榻上,身旁的青钰温瑶在一旁细心地照料着。只见他脸色苍白,身体还很虚弱。“师父,您感觉怎么样?”温瑶关切地问道。
吕闫大夫微微一笑:“瑶儿,我没事。”青钰在一旁解释:“吕大夫刚刚恢复,还不能说太多。”
温瑶自然知道便接着问:“师父,您知道是谁绑架您的吗?”
吕闫大夫轻轻摇头:“我当时。。。。。。被人从背后袭击,并未。。。。。。看清对方的面容。不过。。。。。。我能感觉到他们是有备而来。”
温瑶上前安抚:“嗯,我知道了,师父您好好养着就是,信王爷已经派人去调查您被绑之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吕闫点头,温瑶一边拿出银针开始为他施针一边问:“师父,您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呢?”温瑶问道。
吕闫大夫沉思片刻:“我每日只是在宫里或者院子的药房内,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在被绑前几日,有一个神秘人来找我,问我一些关于疑难杂症的药方,我当时并未在意。”
“那神秘人长什么样?”温瑶追问道。
“他全身黑袍,看不清面容,声音也很沙哑,似乎是故意伪装的。”吕闫大夫回忆着。
温瑶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线索,她决定等傅韶景回来后告诉他。
傅韶景在庄王府附近潜伏了一夜,发现庄王府看似平静,但有一些人在偷偷地进出,行动十分隐秘。他猜测这些人可能是在销毁证据或者传递消息,于是他决定找机会抓住其中一个人,问个清楚。
第二天清晨,一个庄王府的小厮模样的人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出来,傅韶景看准时机,命余成将他抓住。“说!你要去哪儿?庄王府在搞什么鬼?”傅韶景逼问道。
那小厮吓得浑身发抖:“大侠饶命,我……我只是奉命出来办事。”
“奉谁的命?办什么事?”余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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