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也就是说之后会换地方,如果被单独关押那么到时候再想救蝶衣可就难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苏梓汐睁开眼眸,“段牧,最近在干什么?”
她还记得秘境里的时候最先冲过来搀扶着自己的那个人是段牧而非宁舒,他好像知道自己真正在意的是什么,将红俏送到她手里。
那句‘红俏好好的,没事。’
一度让她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有那么一刻,她竟然觉得他就是洛尘。
秘境里发生的事情,段牧总是会恫吓自己,可是却未曾在他人面前暴露任何,即便是她将他扔进臭水里害得他生病,可是他仍然没有拆穿自己,当然仗着邱彦书狐假虎威不算。
这种幼稚而恶趣味地事情怎么看怎么熟悉,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像洛尘能做出来的。
毕竟他以前没有少干这样的事。
可是,他是洛尘吗?
明明脸都不一样。
可是他却又那么的相像,如果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又或者他暗示自己了,可是自己蠢笨,并没有发现。
也只有在面对自己在意的人的时候,苏梓汐才会愿意说自己蠢笨。
“唐茜说秘境之中时段牧想杀她。”不仅如此当时和苏梓汐组队的人都被唐茜认为是和魔界有所勾结的。
楚师姐到现在都被拘着不准下山,离开不得。
苏梓汐心下一乱,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更加确信段牧就是洛尘,他一边拿唐茜恐吓自己一边暗地里帮她解决掉随时能威胁到她的唐茜。
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唐茜为什么还活着。
可是这般行径唯有熟悉她,总是跟她玩闹的洛尘做的出来。
他总是这样,喜欢看着她担惊受怕,惶恐不安,然后又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替她解决所有。
“我要见段牧,我要下山。”
躺在床上的苏梓汐掀开被衾,不管不顾的就要下缥缈峰。
“师傅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现在伤没好,她不会离开你太久的。”
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苏梓汐,笛月提醒着。
已经将手放在门框上的苏梓汐又将手放下,悄然地回身,朝着床走来。
因为她知道笛月说的是对的,宁舒将她看的太紧,在她受伤的情况下不会离开太久。
她的快点好起来,她要见段牧,还要救蝶衣。
对,她得快点好起来。
刚躺上床,笛月给她掖被子就听到了脚步声。
是宁舒。
她出现在门口,信步而来,朝着笛月示意,笛月悄然离开。
“梓汐,好些了吗?”坐在床边,握着女子的手,眉峰微蹙,“怎么这么凉。”
丝丝缕缕的灵气从女子的指腹间流入在身体里汇聚。
“阿舒,我有些心慌,突然好害怕。”
女子惶恐不安的望着宁舒,仿佛绝望之中的人看到了浮木。
“不怕,不怕,我陪着梓汐。”她并不知道女子是在害怕什么,可是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女子担惊受怕之际陪伴着女子。
苏梓汐攥紧她的衣袖,眼神惶恐,“阿舒,我、我没有勾结魔族,你相信我好不好,不是我。”
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女子害怕的哭了出来,她坐起身来,跪坐在宁舒面前,握着自己的衣袖不愿意放手。
“不是我,我没有。我当时不是故意的阿舒,我没有想伤害你的。”她的眼眸因为激动、哭泣而泛着旖旎的红,泪眼朦胧,楚楚可怜,攥着宁舒的衣袖摇首,不断地辩解着。
声音有些哽咽,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当时,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真的,我没有,阿舒,你信我好不好,我不是。”
看着不断的否认,不断的在回想、懊悔、不安的女子,宁舒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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