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一月,天气越发冷了,已经下了几场雪。
本来陆微还打算在雪厚适中的时候,带果果滑雪来着,没想到一件事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往年冬天的时候,她都是在家打打麻将,带着果果,阿克敦他们玩玩雪橇,闲适得很。
今年却大大的不同了,阿克敦每天在乾清宫当差,陆微有诰命在身后,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了。
前几天她三婶,达春的妻子,急冲冲地带了一个宫里面退下来的刘嬷嬷,说是让她学好宫规,这个月皇太后要过生辰,作为诰命,要去宫里拜贺。
皇太后十一月初五生辰,那时离太后生辰只有半个月不到了,难怪三婶急冲冲的,宫里规矩多,陆微从来没接触过,可不急嘛。
陆微倒是给忘了,诰命的荣耀里还有一条可进宫参加宫宴来着。虽然她觉得宫里是个危险的地方,参加宫宴并不是荣耀,但也不能不去。
毕竟一品诰命还挺高的,除了那些超品的王爷福晋,公主什么的,在往下就是一品了。一两次不去还好,每次都不去,就要被人注意了。
学宫规她倒是没异义,要学好了,免得到宫里丢了小命。
就是这个鞋,花瓶底鞋,也太难穿了,摔惨她了,受力也都在脚底板,给她磨了几个泡。
一想到年底年初这么都节日都有宫宴,她还要穿着花瓶底在宫里有那么多路,她就头皮发麻。
刘嬷嬷性格严肃却不古板,教地尽心尽责,对于宫规,陆微倒是早早学会了,花瓶底只能买慢慢磨合。
十月二十六,早上下了一场雪,到午时便停了。
先不管皇太后的生辰,今天是陆微的生辰,她得给自己放了个假,不再练习那破花瓶底。
下雪天真是吃火锅的好时候,陆微邀上亲朋好友,在鸳鸯火锅三楼吃火锅。
其实按她三婶和刘嬷嬷来说,作为一品诰命过生辰要大办的,邀请亲朋好友和一些身份相当的人家庆祝,顺便跟一些人家建立往来。
陆微觉得大办一次肯定很累人,更何况是第一次大办,时间太赶,很多事情都没准备,马上皇太后就要生辰了,她得加紧学宫规,练花瓶底,便拒绝大办了。
陆微跟往常一样,只请了她三叔达春一家,阿克敦的大伯三叔一家她是没有邀请。三叔家只有小辈来,毕竟陆微是他们的小辈,生辰没必要亲自来,年轻人聚聚就行。
自家也一样就两个孩子还有苏姨娘。
这次生辰她也邀请了刘嬷嬷。跟张和相处了这么久,两个人也算成为了朋友。她也邀请了张和与她妹妹。
不知怎么回事,都分了蛋糕,开吃了,张和他们还没来。陆微没等他们,让人先吃着。
因为吃火锅,怕影响食欲,陆微让人呈上的蛋糕比较少,她看三婶家几个第一次吃蛋糕的小孩子比较喜欢,于是亲自去厨房让人多准备一些小蛋糕,让人饭后带回去。
“陆微,生辰快乐!”陆微正教了厨娘几种孩子喜欢的蛋糕样式,又提了几个小蛋糕给几个孩子,回雅间,在楼梯上便碰见了张和。
“张和,你们两怎么现在才来?你待会可得自罚三杯。”陆微接过他递给她的礼物。
“别说了,我爹抓着我背医书呢,我好容易带着妹妹逃出来的呢!”
张和在第一批牛痘接种人送入去密接后就不参与研究了,他怕被抓去当太医。
阿尔萨兰后来又送了几名大夫,建立了流程,已经走上正轨,他们几个大夫能把实验做下去,所以张和又回家被父亲管着看医书,看病了。
张和的妹妹上次与陆微一起吃火锅,也算相熟,不由吐槽:“还不是哥哥背好了非要嘚瑟,爹爹看不下去,给了新任务。”
张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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