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之后,南海尊者和三位朋友一同出东海,这百年来,南海尊者格守魔教总纲,一直想为魔教立功,将功赎罪,重回魔教,于是对兵解之术进行研习。但是直到被困阴阳法阵之后,才完善了破碎虚空,在阴阳法阵生存了十多年后,他写下了破碎虚空。他希望有缘人能将他的尸骨和破碎虚空送到魔教。
他的朋友将他尸骨埋在地里,林烦当时正在和一只恶兽马交打的精疲力尽,灭了马交落地喘气,发现了有物,顺手拿了出来。可惜,这本破碎虚空放在书信之上,又放在尸体之上,尸体腐烂已经泡烂了书信,并且还把破碎虚空最后一招,破碎虚空毁灭。从手稿上看,这破碎虚空是小乘分身基础上演变的,至于内容是什么,林烦不知道。破碎虚空一共三门法术,除了画地为牢外,还有解甲归田,是元婴期才可修炼的一门法术,可封护体法宝。
这些白牧当然不知道,白牧只知道画地为牢,因为南海尊者在雷山弟子面前使用过,当时一名雷山弟子在南海遇见邪派人追杀,而南海尊者出手相助雷山弟子,其中就用到这招画地为牢。退敌后雷山弟子问这是什么?南海尊者回答,这是破碎虚空的一术,名曰画地为牢。
而后再有文献记载,就是南海尊者出东海,寻找海之边际,寻找仙山。
白牧对这招只见其名,不见其形,画地为牢就是封兵器,可惜,画地为牢只有在一对一时候好用,因为封兵需要时间,如果被封兵之人强抗拖延时间,帮手给林烦来一下,林烦的法术就会被打断,很好用的一个法术,但是也是有局限的一个法术。
……
张通渊出来了,离开了那乌龟壳,林烦招手,张通渊大义凛然摇头,林烦无奈飞了过来,飞到张通渊耳边道:“我要翠玉之纱。”
“你他妈有病?”张通渊疑问。
“有,麻辣鸡丝,老子就是生病了。”林烦道:“但是我又要拿第一名,我们换换奖品?老实说,这青冥剑我还不怎么看得上眼,如果是百里,我就不换了。”林烦确实有点眼高,特别是在林血歌神识中,看见那霞彩和红莲。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
“你他妈早说啊,老子打死打活的。”
“换不换?”
“不换是王八蛋。”张通渊提醒:“林烦,想清楚,这是六大名剑之一,青冥剑也有特色。”
“我知道,就是不怕污秽,对血影教是克星。所以我兴趣才不大。”
张通渊想了一会,怒:“那你还要打死打活?逼的我们两人把压箱底功夫都拿了出来?”
“我必须拿第一。”
“为什么?”
“不告诉你,快点去死,早点练你的双剑合璧去。”
张通渊散了护体真气,林烦一套掌心雷将其劈死。观阵的看不懂,明显就是张通渊败了,但是双方耳语了半天,什么情况?
紫箫殿弟子宣布:“云清门林烦胜。”
大家纷纷起身祝贺,林烦稽首抱拳四面回礼。客套话就不说了,很快就到了发奖品的时间,紫云真人先说了一堆废话,而后一名十二岁的童子捧剑而出,还有一名童子端了一个盘子,盘子内是一片玉制的轻纱,玉本是石,属于坚硬之物,但是这片轻纱柔软非常,如同丝布一般。
两人拿到手,张通渊看林烦正在把玩着青冥剑,青冥剑剑身青色,中央刻有道家文字,颇有几分清高之味。张通渊没有催促,林烦玩了一会骂了声娘,将青冥剑扔给张通渊,张通渊笑,递过去了翠玉之纱:“喂,拿去干嘛?”
“不告诉你。”林烦不理会大家议论,不理会大家满肚子的疑问,走几步向锁心真人打个招呼:“真人,我去办点事。”
锁心真人点头:“去吧。”如果从御剑者的角度来看,锁心真人是更希望张通渊拿到青冥剑,六大名剑从来没有有两口被一人所得,传闻六大名剑可以双剑合璧,不知道是真是假。至于林烦,还没圆满金丹呢,这青冥剑只能留在乾坤戒中。不过,从云清山来看,林烦这选择并不好,不过锁心真人也不阻止,是林烦的东西,林烦有权处理。
有心栽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烈火老祖现在恨不得把林烦生吞了。即使张通渊拿了第二名也好,但是两人鬼祟的在幻阵内聊天,出来后又交换了奖品,这会让张通渊被一些人非议。张通渊威信不立,烈火老祖就没有了这颗棋子。
第一百八十九章借花献佛
天山胜音寺。
“师叔有人送东西来。”一名和尚禀告。
绝色接过和尚送来之物,一看,是翠玉之纱,问:“人呢?”
“走了,他说,怕你难堪话多,然后他也难堪话多,何必互相为难呢?所以就不见面了。”和尚道:“他还说,如果你绝色下次还坑朋友,朋友都没得做。做朋友有什么事可以互相商量,何必阴来阴去呢?张通渊、西门帅都是过命的交清,他们拿了翠玉之纱,你说明自己要用,他们不会不给。和尚,你们这小乘佛家,果然是小肚鸡肠。”
“还有吗?”
“没了。”
“知道了。”绝色道:“和我师兄说一声,我要见他。”
“是。”
北洲民不聊生,农民渔民活不下去,就起义抵抗,可惜北洲皇帝的精兵无敌,这些精兵原来来自农家渔家,为了保护自己的比他们更高一等的地位,对起义进行残酷的镇压。林烦已经经过了两个无人村,一个无人镇。这是起义失败后,朝廷军队对根据地所有人进行连坐。
为避免瘟疫,尸体或者焚烧,或者掩埋,只留下空无一人的小镇。林烦经过,一道亮光从小镇飞起,闪到眼睛。林烦身形一顿,压了竹剑落下。
“俞枫泷?”林烦一看清楚,立刻扔出千韧盾准备御敌。
“我说小道士,为什么一见我就这么紧张?”俞枫泷在一家客栈的门口的桌子边坐着,面前有一壶酒。两个海碗。俞枫泷道:“再说,我未必打的过你。”
“呵呵,你真会开玩笑。”
“不敢坐?”
林烦犹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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