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凤娃几乎是和小狗子并骑前进,他的异常举动当然都看在眼里。
由于小狗子一再的傻笑发愣,不由沉声问:“小狗子,你想到什么事情了,这么的高兴呢?”
小狗子听得神色—惊,顿时想起东海异人师父的警告,要他—切和平素—样,不要时儿兴奋,时儿发呆。
这时一见毛凤娃询问,知道自己违背了师父的警告而失态,因而急忙—笑道:俺还在想,在镇口遇到那群小花子的事,如果当时先出手,上边—拳,下面一脚,一连打倒他们两个,先将他们震吓住了,也许他们便不敢一哄而上将俺压在地上了。
毛凤娃一听,这是人之常情,因而也没介意,尚告诉他遇到人多时,如何选定最弱的一环突出包围,如何抢制先机,绝不能让他们团团围住核心。
小狗子自觉已拜了东海异人为师,最多半个月后就是大英雄了,对毛凤娃的这些话,已不再听进耳里。
但是,由于毛凤娃的说话,他突然想起东海异人,师父的话,十多年前也曾收了一个姓毛的女孩为徒弟的事。
小狗子在想,师父一定很希望找到他多年失踪的那位姓毛的女徒弟,如果毛姐姐万一就是师父要找的那个女徒弟,如果我代他找到了,师父不但更加喜欢我,毛姐姐也就是我的师姐了。
由于有了这一想法,他的一双眼睛就很少离开毛凤娃的周身。—会儿打量毛凤娃的脸蛋儿,一会儿打量毛凤娃的身材,一忽儿看看她的双手,一忽儿看看她的颈后和两耳。
毛凤娃虽然目光前视,但两眼的余光仍看到小狗子的一举一动,尤其方才发现小狗子的神情异常,这时对他更加注意了。
这时见小狗子的两眼,不时打量她周身上下,心里不但觉得奇怪,也有些生气。因而转首沉声道:“小狗子,你今天怎么啦?为什么总是看毛姐姐?”
小狗子见问,毫不惊慌,反而含笑关切地问:“毛姐姐,你能不能把以前的身世告诉俺呢?”
毛凤娃听得柳眉一蹙,不由迷惑而又有些生气地沉声问:“小狗子,你今天为什么要问毛姐姐这些?”
小狗子一笑道:“现在咱们都是好姐弟了嘛!当然应该彼此知道一些以往的身世和遭遇的,譬如淹小狗子,自小就没爹娘,说来算个孤儿……。”
毛凤娃一听,立即会意的“噢”了一声,含笑道:“我有爹有娘,也有一个幸福的好家庭……。”
小狗子突然问:“你在三四岁的时候,有没有遗失过……?” 毛风娃听得更加迷惑,但仍笑着说:“三四岁的事情,谁还记得了?”
小狗子不敢问毛凤娃身上是否有胎记,因为那位东海异人师父说,那个地方只有她的父母和师父才能看,当然是隐私的附近。
但是,他邀功心切,总想在东海异人师父面前表现一点自己的聪明,是以,自以为技巧的说;“说起来,咱们人也真奇怪,有的人一出娘胎就好好的,有的人生下来,不是缺胳膊便是缺腿,弄得终身残废,像咱们身上生了一两块胎记的,应该算是幸运的了。”
说到“胎记”时,尚特别注意毛凤娃脸上的反应。
一看之下,发现毛凤娃的脸上泛红,目光前视,佯装没听到他说的问题。
小狗子一看,心中暗暗欢喜,觉得有点眉目了,他断定毛凤娃身上的某地方,一定有胎记。
他哪里知道,毛风娃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一听小狗子这时跟她谈生孩子缺腿有胎记的事,心里又羞又急,故意目光前视,不睬不理。
小狗子自认第一步成功了,因而又关切地问:“毛姐姐,你这么好的武功,可是小时候向一位东海异人学的?”
毛凤娃觉得小狗子今天怪怪的,本来心里已有些生气,只是碍着他是铁牛的儿时好兄弟不便发作。
这时见他打听起她小时候的底细来了,再也忍不住,沉毅沉声问:“小狗子,你今天是怎么了?怎的没头没后的竟是问这些事?”
小狗子一看毛凤娃生气了,赶紧嘻皮笑脸的笑着说:“大家都是好兄弟姐妹,赶路无聊谈谈笑笑,也不觉得寂寞嘛!”
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道:“俺常常在想,假设俺小狗子的武功,将来能练到你毛姐姐的一半,俺小狗子就心满意足了。”
毛凤娃觉得小狗子平索乖巧,“毛姐姐毛姐姐”又喊的甜,她将来真的能和铁牛师哥结为连理,前去李凤娇师父的清修圣地隐居,很可能也带着小狗子前去。那时大家都成了一家人,小狗子必是他们一家人的得力帮手。
心念及此,觉得方才对小狗子的口气太不客气了。
毛凤娃只得放缓声音,道:“告诉你吧,毛姐姐的武功是家传的,是由我的爹和娘交给我的……。”
小狗子一听,不禁大失所望,因而不自觉地.“哦”了二声!毛凤娃看得心中一动,觉得小狗子今天的确不同于往日。
毛凤娃因而关切地问:“小狗子,你方才为什么问我的武功,是不是向一位东海异人学的……。”
小狗子见问,面色顿时一变,不由想起那位异人师父五指插进树身内的一幕。是以,掠得连忙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说话间,发现毛凤娃柳眉紧蹙,一脸的迷惑。
小狗子感紧又笑嘻嘻的说:“以前李爷爷常对俺说,咱们中国东海上,有不少异人居住的仙贪,上面的异人都有一身惊人的本领,俺觉得你毛姐姐的轻功剑术都这么好,俺想,你的武功一定是向东海异入学的。”
毛凤娃听罢,会意的“噢”了一声,也没再问什么,但总觉得小狗子今天有些透着蹊跷呢。
夕阳落山,暮色四合,李凤娇四人像往常一样在一座大镇上,选了一座两厢一小厅的独院住下来。
餐后沐浴,早些就寝休息,铁牛和小狗子照样在东厢各睡一间,李凤娇和毛凤娃在西厢也分别就寝。
毛凤娃这几天来,几乎每夜失眠,她不单单想到师父“奇幻剑”究竟交给铁牛哥去取什么宝物。
同时她也担心“七妖”和“九头枭”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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