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秦容心里真的生起了嫁人的心思,脑海里回响着妖妖对她说过的话,姻缘这事不要避也不要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过来也不会是你的,顺其自然就好。
现在秦容就打着顺其自然的心态,就看上天让她同谁有缘份。
几人吃着盘里的糕点,软到适中,香甜可口,一会面前盘子就都见了底。
“几位都吃完了,那就去花园逛逛吧,我还有事就陪你们了,雪儿容儿好生招待几位公子,莫不可欺负他们。”最后一句话秦王妃看着秦雪道。
闻言秦雪一脸笑意,对着秦王妃道:“娘,你放心吧,我欺负他们做什么,哪敢啊我。”说完秦雪暗里吐了吐舌头,谁叫府里日子无聊,她也只能想些方法过日子,可别人非得以为她是在整人。
几人听过京里关于秦雪的谣言,还有秦雪以前嚣张的事迹,但无论怎么都与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眉眼弯弯长相可爱的人扯上关系。
若不是秦雪大着肚子,他们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人就是秦雪,是那个嚣张跋扈的秦雪。
秦王妃走后,秦雪立马一脸兴奋,瞧对面几人都望着她,秦雪皱眉对他们道:“看什么看,我可没有要招夫婿的打算。到是我家舍香到了年纪,你们谁瞧上了就来给我说。”
闻言对面几人差点没惊掉大牙,再瞧舍香,竟然敢白了秦雪一眼。
“小姐,你要是再说这种话,以后中午你就别想清清静静的睡觉了,我哪里侍候的不好,你竟想着要把我嫁了。”
因为秦雪千叮咛万嘱咐不准舍香在她面前说奴婢,舍香只好说我。
瞧舍香真的生气了,秦雪心里莫明慌了起来,在她心里这个废尽心力照顾她的人是她妹妹,不是什么奴婢。
急忙拉着舍香的手道:“好舍香我这不是怕他们瞧上我吗,这才无奈拿你做挡剑牌的,你放心我跟你保证,除非你自己愿意嫁不然谁也不能逼你,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你胃口这样小,吃不了多少粮食,小姐我养得起。” 闻言杨景还是第一次听到杨鹤的别名,居然被称为画仙。
见老者看完了二副画,杨景出声询问:“老师父,您瞧小儿的画能定在什么价位?”
杨景话音刚落,整个屋子寂静一片,随后那老者也顾不上看画,站起身问杨景,语气相当恭敬。
“画仙杨鹤是您的儿子。”老者再瞧杨景一身官气,怎么也跟杨鹤扯不上关系才是。
闻言杨景点头承认,第一次骄傲杨鹤的画,以前他常常抱怨老天,给了他一个不上进的儿子,却没想到儿子在书画方面造诣竟如此高超。
老者瞧杨景点头,一点不敢怠慢,赶紧让丫环给杨景端上上好的茶水,还让伙计去禀明坊主。
“画仙杨鹤的画在市面上极少见到,所以这画的定价还得我们坊主亲自来定,大人就先坐会。”
老者小心翼翼收好二副画,走到杨景身边陪他坐下喝茶聊天。
杨景连连点头示意多等等无事。
杨景没料到杨鹤这样出名,不免心生疑惑。
“小儿年纪不大,怎么他的画很好吗?”杨景把心中疑惑问出声来,杨鹤虽然从小就喜欢作画,但也不能比过那些大师才是,为何这老者瞧见画会如此激动。
闻言老者神秘一笑,对杨景道:“大人有所不知令公子画功精堪,而且极具天赋,就是不少名家见到令公子的画也是拍手叫绝,京里曾有三位名家想收令公子为徒,可是发现他们根本就教习不了令公子什么,当时这件事在京里闹的沸沸扬扬,也是那时令公子被人称为画仙,听说是那三位名家亲自提笔赐号,还说令公子是当之无愧得此称号。”
老者把京里一些事情告诉给杨景听,后者显得有些呆愣起来,实在没有想到杨鹤在京里书画圈中有如此影响。
“哈哈哈。想必这位就是画仙的令堂,真是久仰久仰。”
杨景听到说话声同老者一起站起身,瞧见来人二十几岁的年纪,一身白衣。长得仙风道骨,眉语之间仿佛环绕着灵气,如谪仙下凡。
见杨景望着坊主发呆,一旁老者见状一笑,任何见到坊主第一面的人都是这样,惊叹坊主周身不凡的气质。
“杨大人这位就是我们的坊主。”老者对杨景介绍道,后者才感觉到自己失仪,忙开口道:“老夫失礼,还望坊主切莫见怪。”
闻言那坊主笑笑很是热情请杨景入座,双方互相寒暄了一会。后才开口道:“听伙计说前辈是来卖画的,不知心中可有定价。”
杨景听此言苦笑道:“生活所迫,定价还是坊主来定,实不相瞒老夫对书画真的是一窍不通。”
闻言坊主爽朗大笑起来。
“好,杨大夫既然如此痛快。那晚辈也不隐瞒前辈,令公子的画在市场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如今秦王府请了令公子过府作画,想必令公子回去身价便会大涨一番,这二副画自然不能以先前的市场定价,不知一副一千两银子,前辈你觉得怎么样。若是觉得钱少了,我们还可以再做商议。”
流云洛心里有着绝对的自信,京城里敢出一千两一副的价位的书画铺并不多,只要交好了杨景以后杨鹤的画还怕没有来源。
杨鹤虽然画功极好,但终究没有多大名气,他的作品还不能卖到万金一副。但他相信凭着杨鹤在书画这方面的造诣,成为大师,万金一副画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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